倒是他的失误,今日独自来此,让他们占了先。
想着,他已经冷静下来,这方笑道“侯爷这话说得倒是有理,依着主家之言,我们这段日子低调行事就是,主家自有办法移了朝廷的耳目,待元月初一,自有结果。”
鸳儿听说,在一旁冷道“虽说如此计划得好,可是咱们却连顾绮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还怎么做下一步?”
铁面大手一挥,人已经起身“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更要静默,这等时候,越沉不住气的,便先输了。此事不必再说了。”
鸳儿还要再说话,上官仲却在侧轻轻摇了摇头,她无法,只能住口。
而顾绮的魂魄,再听见“元月初一”这个日子的时候,已经打了个旋儿,往家里去了。
……
待铁面走后,鸳儿对上官仲道“侯爷,虽说他们京城部与主家亲近,但却如此无能,已经多处连累咱们了,现在如何还能由着他们?”
上官仲面色凝重“自然不会由着这些废物,更不让这些废物碍了主家的事。倒是顾绮那人你怎么看?真的与那下贱血脉长得很像?”
“是,不过行事却不尽相同,”鸳儿道,“但是末将最在意的,还是她的死活。”
“……铁面虽然无能,却也算有些计谋,如果她真的没死,你贸贸然行动,反而着道,不如就先听他的,静默一段时间,再徐徐图之的。”
“侯爷!”
“好了,”上官仲打断她,“先如此依计行事好了。”
鸳儿见上官仲决定,纵然不服,但还是拱手道“是。”
而后,她转身出屋,往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她没告诉上官仲腰带的事情,也没有将平七叶的那番话告诉他,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心中更加不安。
都是因为京城部那些废物,她想着,推开了自己屋子的房门,却在进屋的瞬间,感受到了屋中的一股奇怪气息。
她的脚步在门口顿住,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弹指间,刀已经出鞘,冲向了屋中的一角。
没人。
鸳儿却丝毫不敢放松,将眼前的柜子打开,只看了一眼,便发觉丢了东西。
那条染血的腰带。
她的心中顿时一凛,却听见背后传来了女子的轻笑。
猛然回头,一道影子,已经从门掠了出去。
鸳儿丝毫不耽误,脚下发力,已经向着那道影子追了出去。
那笑声,她很熟悉。
是顾绮吗?不知道,她似乎没太听过那人笑。
但她听过太多次,上官练如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