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晨雾,特别浓重海量免费高清独家福利视频,限制免费下载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拂晓时的一刹那,沿着淡水河边的堤防,白茫茫的
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内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声,自第九水门转入河滨公园,停顿在沿河的
石敦前,隐约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经过一段的沈默,女的凄然叹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妈不肯上岸就回去了。」
「我不认识你妈呀!怎说是我害的,她来台湾,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真是冤
枉人!」男的柔声在解释。
「人家是说,在我妈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吗?」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儿呀!」
「那就是了,你这死不要脸的,还敢说!难怪我妈怕得不敢上岸,赶紧连船
回去,还说不能怪我们呢!」
「哎!这真是作恶,单怪我一个人,实在太冤枉了,丽珠,但愿奶想得开些,
我们以爱情为重,心心相印,别作非份之想。」
「爱情个屁,这样的情势,叫我怎样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发娇嗔,火药
味甚重。
「好了!好了!要奶答应和我结婚,一切的条件都依奶就是!」
男的终于在情势挟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们离奇神秘的一段罗曼史,也是被战火所遗留下来的馀孽。
一、异地创业欢场邂逅
民国四十年秋天,大陆沦陷,整个河山变色,许多有钱的大商家,都展转从
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来到香港再至台湾。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赖海空进口,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
在港、台之间跑起单帮。
两年下来,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于是就在港、台两地,开设了一家进出口
商行,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他本人则坐镇台北,过着优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荣的妻子王氏,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独生子文康,
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潜逃到了香港,一时找不到父亲,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
学生生活,半工半读着。
自古饱暖思淫欲,世荣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钱,心里就作崇,在这亚热带气
候声色诱惑之下,难勉追逐于花月舞谢之间。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xx舞厅冠盖云集,美女如潮,一时漂香掠影,盛况空
前。
这时十点钟刚过,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大门口
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神采飞扬,他虽然已过中年,但由于养生有术,周党
风流,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看过去有三十出头一点,也是少女们最欣赏
的对像。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段健美,脸上画眉圈眼,似乎故
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说道:「莉莉小姐才回来啦!
赵先生今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世荣为了表示风度,手一招说道:「先给我二十个台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舞池里人影纷纷,二人相继起立,跟着人潮,缓缓的
起舞。
今晚的世荣,兴致格外的浓厚,在回旋转步之间,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
把脸靠得紧紧的,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轻哼道:「靠得太紧了,
有点吃不消!」
「嘻嘻!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等会给奶补偿就是,来!我们宵夜去!」
「这麽早去宵夜,一点都吃不下,我心里乱得很,这里的空气太闷,到外面
去走走,才是实在的。」
正荣到舞厅里转,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目的在博取欢心,似便展开猎艳的
攻势,她既然提议要离开,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过台帐之后,立即相偕步出
舞厅。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习惯性的秀眉紧皱,忧形于色,一路上是叫热。
正荣倍加小心,半亲半搂,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是默默地跟着走,突地她长叹一声:
「哎!真是烦死人啦!」
「什麽事情会使奶这样的苦闷?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奶尽管说,要我的力量
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不是为妈妈病重,需要费用┅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递给
正荣道:」你看,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荣接过一看,发报地点是香港,寥寥的几个字:「母病重,需手术费千元
速筹。」
千元的港币,折合新台币,在正荣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他微一凝
思,胜算在,握含笑问道:「莉莉,就是这麽一点困难吗?」
「这麽一点,你说的倒挺轻松,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场
面的应付不够,收入有限,除了应酬费用,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哎!这病真
是害人够惨的!叫我有什麽办法呢!」她感慨地有点呜咽。
她本来是一个回国的侨生,起先还靠着父亲馀下来的积蓄,每月由母亲从香
港寄点补贴来,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补贴断绝,到了今年,母亲病重,不时
的寄款回去。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寄款也跟着加多,这回算是突出
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灵,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当下爽朗的笑道:
「奶放心吧!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说真的,你肯借我?」莉莉惊喜着。
「莉莉,说真的,我们在台都无亲人,望互相安慰和谅解,精诚相见,祸福
与共,奶的事就等于我的一样呀!」
「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圆环吃些什麽?」
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深受感动,恨不得投向他怀中,大哭一场。
可惜这时是在路中,她不能这样做,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脸上露出甜甜的
笑容。
宵夜中间,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勉强也喝上了两杯,以致双
颊飞红,桃花片片,益增娇艳。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兴,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早已心胸动摇,情难
自禁。
酒足菜饱之馀,二人站起身来,脚步都有点浮动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荣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驰xx旅社。
他搂着娇身,按躺床上,自己进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间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
激动,益倍加剧。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红红的脸,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
本来已经高挺的胸部,更加强的起伏着,引人注目,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
腿,更是引人入迷。
看得正荣眼花迷乱,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裸地睡向床中,紧
紧贴住了玉体。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触鼻生津,但当他抚摸之际,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
都是多馀的障碍,双手一阵翻转,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
健美柔润的肌肤,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气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
得紧紧的,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
柔软玉肤,温香满怀,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乐得他心花大放,
意马心猿。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
她不但胸围挺突,臀部丰隆,而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显得健壮均称,最难得
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的肌肤,触手光滑异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欲火益倍腾升,轻轻的吻住嘴唇,惟恐扰醒了她。
两唇相接,一阵阵的香气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继流
进,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张,满颊飞红,直透耳后,在如兰的气息中,益倍迷
人了。
本已高挺的双峰,起伏得更见厉害,正荣居然看傻了眼,急剧的伸出了五指,
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
顶峰在握,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奇强的弹力,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
一阵揉揉捏捏,正荣更是荡意摇神,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当面包一样地一
口吃了下去。
情欲这东西,有进无退,直到泄了才会消退,碰上了异性,就直线上升。
正荣亦性想中人,自幼周党风流,孤身来台以后,都在风月场中转,那是生
理上的需要,发泄了就算。
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还是来台第一遭,倍感兴奋。精神百倍,情绪高涨,
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频频颤动,大有脱颖而出之势。玉茎不断的充血,涨得有
点发痛,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轻轻搬正娇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对准了阴户口,将龟头纳进。
无奈阴唇紧闭,少女的阴户,大都是向下微斜,龟头不易对准,顶插了几下,
仍然被拒在门外。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点口水,擦在阴户口,龟头对准口涎,轻轻的
滑了进去。
别看莉莉个子高大,而穴口却紧小异常,只馀下豆大的缝际,鸡巴塞将进去,
自然套得特别紧,肉感非常,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眼皮动了一下,又复闭上。
醉态迷人,娇艳益加媚人,正荣得意忘形下,抱紧了粉颊,猛力的吻着。底
下坚硬的长枪,不断地开始抽插。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此道的老手,当兴奋进攻之际,仍不忘引用持久的
基本功夫。
他轻抽慢插,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
等到神凝气静,精关已固,则逐渐加强,时间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
可收泄自如,持久不疲。
不过以他的经验,能做到持久而已,至于控制自如,则尚无把握。
抽插逐渐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真是下下尽根,
次次插到了底。
由于穴口过份的紧小,鸡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达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
通了阴户的底,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消遥自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鼓励他一再加强。他不遣馀
力的冲刺,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后的舒畅。
抽插加强,震动亦重,莉莉在暴风雨猛袭,神智有点苏醒过来,可是因为醉
的过深,一时无法完法恢复,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
记忆逐渐深刻,已经苏醒的阶段,莉莉微张双目,勉力的睁了一眼,终因周
身疲乏无力,又将眼皮闭上。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又复平静了下来。
心里一明白,最先触动神经的,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难分的
抽动,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畅得莉莉满脸含笑,秀眉舒展,满颊飞红,嘴角欲
语还休的频频合动。
正荣心中暗喜,这小尼子已进入高潮,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
住嘴唇,温柔地说道:「莉莉,我的心干,宝贝,奶舒服吗?」
甜密的长吻,情绪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头脑有点混荡荡,心里
可倍觉舒畅,闻言嘻嘻一笑,媚眼横扫,风韵十足。
正荣得意之馀,心猿意马,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
里去了。
他眼望玉人,手抚肌肤,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娇娃送抱,暖玉温香,亦乃人生一大幸
事也。
他想到这里,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惟恐损及肌肤,于心不忍,因而情
势逐渐缓慢下来。
莉莉正在高潮之际,极须强力的刺激,这样的一停顿,心倒觉得难受,阵阵
的酸痒,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双眼微张,娇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颤动了一下腰儿,让阴壁碰到硬鸡巴,
稍为过瘾。但一碰之间,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她「唔」的一声,似乎要说什麽,
但却顿住。
正荣那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烧,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
把心一横,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淡淡的问道:「你怎麽啦?」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
醉猛浪的举动呢。
但看她语意温和,并没有火暴的气味,心里安定了许多,随口答应道:「没
有什麽!没有什麽!」
「没有就快点啦!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荣连声答应:「是是!我这就快啦。」
语音未停,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这一下是奉命行事,那敢偷闲取巧,真是
下下尽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以报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称心之馀,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嘴唇一
直合不起来。
她在畅极之馀,不断的轻哼:「雪!雪!快!快!」同时扭动腰儿,摆动屁
股,配合着正荣凶猛的来势。
百抽过后,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爽得她连声娇笑道:「嘻嘻!
大令!你真好,穴可舒畅极了,美极了,啊!我的天呀,我丢啦┅「一股泉
流,随着哼声倾泻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亲切热贴,倍
觉舒畅,微一松神,精水流出。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下,
以博取颠峰的刺激。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闭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馀,甜甜
的沉醉于梦乡中。
二、海外漂泊女爱男欢
号称东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战之后,工商业的急剧飞升,造成地方上的
经济畸形发展,是冒险者的乐园,也是投机者的基地。
赵文康自大陆潜逃到了香港,本拟找寻父亲,继续完成大学课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亲却早已离开,据说是来台湾,但却没留地址,在人地生
疏之下,以他二十刚出头的年龄,冒险不够资格,投资经验更差,好替人做杂工,
希望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可是杂工是临时性的,工作时常中断,收入相当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贫民
区租住了一个铺位,勉强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但要想积蓄求学的费用,也就相当
困难,他壮志难伸之下,时常坐在海滨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这情形看在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与怜爱之心。
时常碰面,首先由点首而寒宣,原来这位少妇,名叫何艳秋,是一位将军的
姨太太,将军阵亡之后,携带一女来港定居,就在海滨的半山区,购置了一间小
洋房,女儿秀媛,前年以遗属身份,申请来台公费留学,现就读xx国立专科学
校。
艳秋在听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后,芳心里确实万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请文康搬
进家,住在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于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比成熟少妇大了一点,自从女儿
去了台湾,生活的负担减轻,物质的享受,不虞匮乏,但就是有时觉得空虚和难
耐。
文康搬来以后,无形中就填补了这个空缺,给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营养,来港以后,一直僚倒坎苛,终日出卖劳力,还换不到三
顿一宿,几经折磨,所以看起来倒有将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触一久,情感渐深,艳秋在整个的生活领域,起了极大的变化,要多
和文康谈上几句话,心里就觉得舒适了许多,其馀空下来的怀萦惆怅,那就不必
说了。
有时候她们漫步山间,同上剧院,当然都是由艳秋主动,文康在寄人离下情
况之间,有唯命的份儿,幸而艳秋待他精诚恳切,并不把他当外人看待,而自己
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极之际,自然万事随和,暂时乐得安定下来。
是一个暮春的傍晚,文康饭后在后院纳凉,忽然听到「哔啦!呼!」的一声
重响,接着就是艳秋频频呼痛的哼声。
基于互助的热诚,他放开脚步走进厨房,见艳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
哀呼痛,身旁还摆着一个小桶,倒了满地的温水,看情形她定是为了端取洗澡水
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弯腰把住玉臂,至为关心的问道:「大姐,奶怎麽啦?」
「哎呀!没有什麽!就┅就是┅哎呀,腰间痛┅无力┅」话说到这,忽然顿
住。
文康蹲下身子,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还没待他扶牢,艳秋已一手环住了颈
项,秀眉深锁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
文康被她一语催促,也觉得坐在地上不像话,急伸手探向腰间,另一手扶住
大腿间,猛一起身,把整个娇身,捧的抱将起来。
文康原无异心,静静的看着艳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连
发自艳秋身上的阵阵高贵香水气息,也无心品味了。
他移动脚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艳秋则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样的紧紧缠住文康的颈项,芳心里一
阵舒适和喜悦的感觉,异于寻常。
文康来到床前,徐徐把娇身放下,但因艳秋的手臂还紧紧缠在颈项上,也就
顺着一屁股坐到床沿边上。
艳秋暗叫一声:「傻小子。」眉头又是一皱,叫声:「哎呀!痛!」
「大姐,什麽地方痛?」
「就是在腰间,请你给我看看!」
当文康拉开浴衣两襟,天真的探向腰间,这才看清艳秋早已全身裸露,玉体
横陈了。
徐娘那超饱和的身体,丰满挺突,处处都足引人入胜。
文康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在此温香暖玉抚弄磨擦之际,那能有不动于衷的
呢!
他觉得有一团烫热的气流,自丹田直冲脑海,烧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翘
得笔直,抵在艳秋的粉腿上,双目赤红晶萦,几乎要冒出火来,艳秋乃风月场中
的过来人,故知其意,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转了一个身子,让大腿部份重重的擦着
坚硬的鸡巴。
小二哥一经磨擦,欲火更告升腾,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紧紧的抱住了娇
身,一阵狂吻。
艳秋故意转动身体,向床中摆正,笑迷迷的朝着文康,暗中喜着说:「这才
像话。」
文康情怀勃发,势如奔马,在迷蒙中胡乱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贴身一伏而上。
还没待他镇定身体,艳秋暗中玉指一拉,坚如火烧的铁条,尤如一条进洞的
蛇,轻易的钻进了洞里。
小二哥进了洞府,如磁吸铁,双方都觉得轻松亲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气,文
康头一次与女人交合,心里充满着一团疑云,酸痒酥麻,丝毫没有预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规则抽插着。
艳秋就不然了,她是经过风浪的过来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热天喝下了冷水,
凉到骨里去。
她两腿高翘,双臂紧搂,同时摇摆着圆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满的双峰,
重重的磨擦着文康的胸部。
她双眼微闭,笑口常开,桃花脸上,更染上一层艳丽的光辉,真是风骚不减,
艳味无穷。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门外汉,丝毫不晓得品尝,是赤红着脸,张大了雪亮的眼
睛,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插。碰上了这种货色,只好徒呼负负,但聊胜于无。
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
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麽好意思呢?」
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麽不好呢!嘻嘻!快点,时候不早了!」
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麽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
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
要计画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包一样,都有占
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后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着文
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奶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麽来感谢奶呢!」
「你又来了,什麽姐姐,姐姐的,以后我们是┅」说到这,故意顿住,媚眼
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麽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
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
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
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小二哥又恢复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够插得深,鸡巴抵
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馀力,惟恐它突然
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后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
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弭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给
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姐的穴
里场┅真紧┅痒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