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
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
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
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麽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
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后,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
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
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
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到小口,
她已伸长弓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
猛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
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
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
退缩的迹像。
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怕虎,
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那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饱,
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是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
象。
思虑一瞬即消,所以他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但圆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
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乾了再来,太
滑了没有趣味!」
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乾了再来好吧!」
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户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
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乾了阴户,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
弟弟你不见怪吧!」
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
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
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于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
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
文康咨情荡意,允捏交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巴,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始终就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麽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
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高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
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户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奶的!」
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
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阳具插得更深,贴
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户上端一片阴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
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说道:「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
道:「好!好!我这就来!」
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馀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拍拍」的
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
「姐姐,奶泄尿啦?」
艳秋正高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
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
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知道她此时的需要,于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插,
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于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
股沟中流向床单。
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叫他迅即擦乾。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
急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拨出来,才能擦得乾呀!」
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巴滑出了口外,光油
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
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益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
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淫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
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
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
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
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麽时候才能停止,于是提议道:
「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
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乾,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
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
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朝着脸端视文康。
文康怅然的说道:「我吧?没有什麽呀?」
艳秋娇笑一声,伸手朝着硬鸡巴轻轻点了一下道:「人家是说你这根还硬得
很吧!嘻嘻!」
「硬就硬!这有什麽关系,洗好了再来,姐姐,奶说好不好?」
他这种幼稚的想法,完全是为了迎合艳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点亏,也在
所不惜。
这可乐坏了艳秋,跃坐起来,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
好!我们这就走!」话声未落,她已站立了起来,把娇身俯贴在文康的肩上。
丰满的玉体,紧贴在肩头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阵热潮,
又告激动。
他搂着肥满的臀部,两臂用劲一收,居然把整个娇身给抱起来。
这时的文康,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若照艳秋那一身丰满到饱和的玉体,
单凭他那瘦弱的体格,平日间怎样也无法抱得起来的,可是他这时似乎并不吃力。
这可能完全凭着一时的勇气吧,艳秋眼看心爱情人,如此健壮卖,芳心里更
加甜蜜,乐得懒洋洋的伏贴在文康的胸怀里。
她媚眼如痴,娇态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脸上漂视。
四目相接,淫念更强,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个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进浴间,轻轻把娇身放在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让温温的清
水,注入池中。
他此时红光满面,双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来,心里碰碰跳动,情态显得
荒张。为了要掩饰这种窘态,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让硬鸡巴浸到水面,暂时
掩饰那种狂暴的丑态。
那知当他才蹲下,艳秋早已随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说道:「看你涨
得这麽大,心里觉得难过吧!」
她柔情无限地轻抚了两下。
「没┅没有什麽┅就是┅涨得有点┅痛┅」他慢慢的说着。
「好弟弟别难过了,姐姐马上让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说着一面打着一盆清水,朝着阴户口加紧的洗着。
只见她的指头在阴户几下进出,丹田用力一冲,丝丝白缕,浮游水中。
她拿开了盆子,擦乾了水迹,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龟头
正对准了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说道:「先来让它温暖下吧!」
龟头正对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顺利的进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势微一用
劲,小二哥也全根尽入了。
这种对坐的姿势,虽不能抽插,但可紧拙温存,两人同时环住了对方的颈项,
甜蜜的贴在一起。
肌肤紧贴,甲臂交环,气息相通,涎津交流,这种紧蜜的温柔,在性交中别
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二人都沉漏于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奋,淫兴重升,一阵阵热潮,激荡得全身毛发大张。
最严重的莫如闷在洞的小二哥,几乎要暴裂开来似的涨痛难分,确实也不是
味道。
他摇动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这摇摆的力量,使龟头顶在阴壁上,稍微消解
一些难受闷气。
不过这种作用,极为轻微,发生不了效果,最后他只好建议,改变型式,本
来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经验可谈不上,所谓型式,他似乎还摸不着边,此番建
议,实在是为要解除闷气,使鸡巴有活动的机会,凑巧而已。
艳秋也觉得,就这样插坐不动,真也不是味道,闻言正合心意,微微笑应道:
「弟弟,你看改变那种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无心之话,这一下被她问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视着。
艳秋总以为他年少怕羞,还替他出主意试着问道:「是不是要从后面来?」
在文康只要有个姿势,可以立时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艳秋代他点破迷津,
乐得顺水推舟,欣然点了一下头。
艳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来!」
文康知道这是变式的准备,闻言应声立起。
艳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伏了下来,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玉手朝
后一挥道:「弟弟!这样来。」
文康心思一通,赶紧跟上,伏在粉臀的后面,捧得硬得发涨的鸡巴,朝屁股
沟中探钻。
第一次试探新姿式,门径自然生疏得很,一阵乱插,始终只在屁股沟中,上
下滑动。
艳秋看得有点过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鸡巴,轻轻带到了阴穴口,
轻声笑道:「嘻嘻!这里来啦!」
她话声未落,鸡巴已随着文康一挺之势,插进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伏上一点,更靠紧了屁股,前身半俯,两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开始抽送。
总因部位相反,开始时不但丝毫没有新鲜的乐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
十馀抽之后,路径渐熟,才有一点可以着力之处,但仍无新鲜的感觉。
正当他轻抽乏味之际,艳秋突然腰儿一扭,牵动了臀部,让两个肥厚丰满的
屁股肉球,重重的挟着鸡巴。
这一来不打紧,几乎要把鸡巴揉断了,揉得文康连连笑道:「姐姐,奶真好!
就这样┅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贴在屁股上不动了,让鸡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头。
这种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没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无法做得到的,因
为屁股的肉球,既丰满更富弹性,硬鸡巴挟在当中抽,自然轻松得要酥断了,不
过最重要的要看女人的经验如何,要连续不断,轻重有致,就算是个中上手了。
艳秋的前夫,风流成性,色欲过度,什麽花样都玩遍过,以致身体虚弱,中
道折亡,她早年随夫所遇,当然也是遍尝异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数年
来养尊处优,腰围粗大,劲道渐弱,扭动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而且相当吃力。
正当她用力扭摆香汗浸湿之际,文康突然感到一阵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经
验告诉,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轻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
原因是这样摆的力量比抽插还强,文康经验太浅,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
出泄了。
文康在叫声中一阵急剧的冲刺,总算轻松到了顶,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
通了风。
他沉醉了,静静的伏贴在玉背上,两手死命的捏紧了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
来吃进肚去。
艳秋是静伏在大枕头上,享受这最后的刺激。
尽管文康馀兴犹浓,可是小二哥渐渐软了下来,退到穴口外,他无可奈何地
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乾净。
这一战双方都得到十分的满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11 23:29 编辑 ]借楼排版
文康本来是位相当上进的青年,但一向都限于经济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
一直无法求学深造。此番获艳秋的倾心相爱,在这样有创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绝
不吝惜的。
香港这地方,惟钱是问,有钱任什麽都好办,根本就不要找什麽门路,于是
文康很容易的插进某书院有名贵族学校。
这家书院,不但学费高,功课也严,文康本来都可赶得上,但因艳秋正值狼
虎之年,极为需要,为了讨好姐姐欢心,文康莫不拚力应命。
但因色欲这东西,像抽烟喝酒一样是有隐头的,都没有用过的人,开始时都
无所谓,一但用得多了,无形之中就成了隐。
文康就在这种情形之下,由被动变为主动,几至夜无虚夕,朝而继暮,要小
二哥硬得起来,他是贪得无厌,多多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那知道文康本
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麽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久,
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徵,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没有钱也要
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后,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情势之
下,年倩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宿
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
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于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
于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
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三、大错已成,好分离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
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不
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业。
但在人浮于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
作,恐怕也是仓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
的经验也很丰富,于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
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
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制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
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
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于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
心徵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
绿的钞票,掉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
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
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
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于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馀力。
年轻的女孩子,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荣加
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
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肝,
这是特别为奶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
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里,知道今晚上又有什麽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
「又玩什麽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是会令奶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他
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乾。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
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
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热流,自动的把外衫卸去,馀下乳罩和三
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自子宫壁间流出,
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
正荣知道,这小妮子的药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经有点禁制不住
了。
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个娇身轻轻提起,叠坐在大腿上面。
丽珠已是情欲高烧,欲念洋溢,趁着正荣提抱之势,软绵绵地俯贴在宽阔的
胸怀之间。
小妮子此时顺若小羊,任由正荣如何安排,她总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丝毫
没有做作的意味。
正荣眼见机不可失,忙俯下头来,紧紧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
乳罩和三角裤脱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点秘境。
双唇一触,两舌相吻。
丽珠「嗤!」的一声,轻轻地笑出声音来,同时玉腿一横,跨越在正荣的肚
腹上面,风骚姿态,现露无遗。
异性的娇和肌肤磨擦,欲火烧得格外热烈,正荣的小二哥,早已昂扬挺突,
翘首待发,这时被压在润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轻轻的扶将起来,在预藏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塑胶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
在龟头下面的肉沟子里面,好像在鸡巴头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丽珠坐稳,即徐徐的扶倒娇身,半靠在沙发上面,轻轻提起右腿,架
在沙发背上,左腿下垂,于是桃源毕露,玉体横陈。
正荣扶正硬如火烧铁条的鸡巴,对准了阴穴口,微微一压,整个龟头进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己趁势一插尽根,他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由于肉沟子已经套上了塑胶的刺子,鸡巴插进之际,重重的刺着阴户口,正
好消除一点穴里的酥痒,及至全根尽入,擦过阴壁,丽珠不由吃吃的淫笑连连,
紧紧抱住了正荣的肩背。
一阵插抽,酥松立透神经中枢,丽珠不断地连声娇叫道:「大令!雪!雪!
对!就这样┅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声笑语,激荡得正荣心猿意马,但他记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务,此时不宜全
力以赴,好戏还在后头呢!他轻抽慢插,尽量拖延时间,压抑自己冲动的情绪,
使精关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为了。
可是丽珠却有迫不及待之感,虽说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看她那种吃力紧抱
肩背,已经证明她等得不耐烦了。十分钟以后,丽珠已是淫精横流,丝丝不断地
从穴里流出来。
她轻拍郎背,频频催促道:「哥!快点好吧!人家里面又难受死了。」
「小心肝,稍为等等,马上就要让你舒服啦!」
话声一落,正荣已拚命的加强进攻。
适时的用劲,博得丽珠芳心倾倒,不断地连声赞美道:「好大令,亲哥,就
这样重重的用力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荣的信心更加增强,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药力,一
定管用,十拿九稳。
他恢复了旧有的常态,不徐不疾的尽情挑逗。
丽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亮的双眼,紧钉在正荣脸上。
百抽以后,她已是连掉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罢不能之际,好哀声呼告道:
「好哥哥,亲达令,请你┅快点吧!别这样慢条斯理的┅人家受不住呢┅」
为了表示殷勤,正荣连声应是,立即快速进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罢休的姿
态,卖劲非常。
此时他的精关已固,已达千抽不泄的程度,丽珠在药力催促之下,好投降。
淫水洋溢,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声响,深夜听来,加倍清晰刺耳。
正荣再卖力,去势猛厉无比,长抽狠抽,下下尽根,他也恨不得整的一并的
塞进去。
这一下正合了丽珠紧急需要,乐得她张开嘴巴合不起,自心底连连应着:
「快!要重!重!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轻飘飘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就是正荣
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乐意听从的,因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种需要呀!
所以等到事后正荣提议叫她的母亲来台团聚,丽珠无异议地满口赞成。
那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驱车往迎,才在船边发觉艳秋的情人,却是
自己亲生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