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殿的院子里,搭了一个华丽的帐篷,帐篷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银丝碳将帐篷里烘得暖洋洋的,苏里、顾周行二人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毯上。
帐篷外,文广白双手被缚着吊在院中的梨树上,脚尖堪堪触及地面。他被喂了整整一瓶春宵度,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潮红,下身被束缚的性器整个被胀大箍在笼子里,勒得肤色一红一白。
风隐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番景象,她走到文广白面前,倾听着他难耐的呻吟,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晕染得格外色情,听得人耳朵痒痒,酥酥麻麻的。
风隐恶作剧的在他胸前挺立的两点掐了一把,果然就见他难耐的呻吟起来,他呼呼喘着粗气,脚拇指支撑着全身重量也不忘挺胸将胸前的茱萸送到风隐手里,以求她解决他浑身难以忍受的瘙痒。
风隐当然不会满足她,她在他耳边轻声笑着,热热的气息激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风隐来了兴趣,又对着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嗯~”
果然,只是气息都能激得他躁动呻吟不止。
这是被喂了多少春药啊。
风隐啧啧的摇了摇头,视线游走到他下身,玩弄的心思又起。
她取下文广白前后的束具,硬挺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当她扯出他身后的玉势,文广白更是呻吟连连。
风隐将玉势递到他嘴边问道:“想要这个?”
文广白摇头,“你想要朕?”
文广白嘤咛着点了点头。
“你想要朕什么,你说出来,朕考虑考虑。”
“奴……奴想要……陛下……操……操奴……”
啧,风隐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如此放浪的语言,激得风隐下身瞬间就硬了。
风隐掏出自己硕大的性器,在他后穴打着圈。
“嗯~陛下~求您……进来……操~嗯~操奴。”
风隐轻笑了一声,“那可不行。里面还有两个眼巴巴的等着朕呢。”
风隐收回挑逗他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在他潮红发热的皮肤上抚摸、游走……
“嗯~哈~陛下~”求您别摸了。
文广白的性器在风隐的抚摸下,胀得更大了,高高翘起吐着晶莹透亮的淫液。
风隐见他这副发骚的浪荡模样,十分满意,又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这么冷的天,你还这么骚……”
“嗯~”文广白被春药折磨的眼角通红,一波一波的热浪来袭,可是他却得不到释放。
“今晚上,你就好好看着朕操他们吧。”
说着,风隐便进了帐篷,并将帐篷的门帘掀开,角度恰好能让被堪堪吊着的文广白一览无余帐篷内的春情。
“嗯~”文广白又是一声嘤咛,原是他踮起的脚拇指尖支撑不住了。他浑身颤抖着,引得光秃秃的梨树掉下一小桠树枝来砸在他身上,顿时刺激得他皮肤战栗,高翘的性器激动的吐出一滴淫液来。
风隐看得直发笑,她招手命帐篷里的二人爬过来,解开他们身后的束缚,问道:“你们俩谁是不准射来着。”
“是奴。”顾周行的声音带着点奶气,听着格外可爱。
“那你前面就这样吧,懒得再给你堵上了。”
风隐说着,解开苏里前身的束具,用手套弄了两下将他性器撸直,就给他穿戴上了一个羊肠套子。
“朕好奇你十二个时辰能射多少,晚膳吃了吗?”
苏里摇头,晚上要侍寝,三人都没吃。
“那行,朕给你准备点参片含着。”风隐说着,见苏里眼里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
这还不知道十二时辰一直不停的射是有多痛苦呢。
风隐想着,为避免他到时候挣扎,索性让他坐在椅子上,将他手脚都绑着。
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风隐在他后穴塞了一颗珠子贴在敏感点上,又在他两颗卵蛋上绑了两颗珠子。一切准备好后,一个响指,神力开始促使这些珠子一刻不歇的跳动。
“唔!”苏里瞬间瞪大眼睛,后穴的刺激想让他夹紧双腿,然而他的双腿被大张着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苏里的性器便翘了起来,这才是开始,还在他舒服的阶段。
风隐不管他了,他让顾周行爬在帐篷门口,面对着外面的文广白,屁股高高翘起。
风隐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文广白看着她操顾周行,而他求而不得。
“唔!疼!”即使每天都做好准备的后穴,还是被风隐一入到底的姿势撑得疼痛难忍。
顾周行喘了两口粗气,努力放松。而风隐等他放松之后,便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冬日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顾周行的性器就被操硬了,可是他的性器被箍在贞操笼里,既不能挺立又不能释放。
“你们既然都是被朕操的,就要学会用后穴高潮,否则难受的还是你们自己。”风隐难得好心提点,边说边操,腰部抽插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下来。
“唔~啊~陛下~太快了!”
“唔,陛下~”这一声是苏里叫的,他被珠子玩射了。
“嗯~啊~好快~唔……陛下,奴得屁股好疼~”奶奶的声音又欲又娇气。
“啊!啊哈~陛下!啊!!太深了……唔~陛下……您操得太深了~啊!奴前面也好疼!”
“唔……哈……啊~啊啊!”
顾周行陡然惊叫两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浇在风隐龟头上,这家伙果然用后穴高潮了。
孺子可教!风隐这般想着。
然而顾周行虽然用后穴高潮了,前端还是得不到释放,快感和疼痛将从此刻开始伴随着他。
就着后穴里的淫液,风隐操起来更爽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顾周行、苏里二人的浪叫此起起伏,惹得文广白欲火更甚。
他死死盯着风隐的动作,他的前端滴着淫液,后穴更是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因春药的作用,他感觉自己前后都分泌着渴求的淫液。
“嗯~”他发出欲火焚身的呻吟,通红的眼角流出泪来,一阵风吹过都能激得他兴奋无比。
“啊~陛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呼唤着风隐的名字。
风隐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得到。她盯着文广白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命令顾周行屁股翘高点,她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一下一下操着顾周行的后穴,操着文广白的神经。
“啊!!陛下,太深了!嗯~”
“陛下……呜呜……慢点~啊~”苏里又射了。
“唔!陛下~太深了……奴的胃好像都要被您捅出来了!唔啊~”
“啊!啊!陛下,慢点吧……好疼啊!”顾周行哭着叫唤,风隐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像是戳穿了他的肠子,一会儿酥麻一会儿疼痛,实在是吃不消。
“唔!好疼……”顾周行前端的性器已经胀大到沿着笼子的缝隙凸出来了,被积攒的精液全困在里面。
“唔~啊~陛下~我~我要射了。啊!!”苏里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他频频喊着风隐的名字,高潮了三次了。
风隐转头看了眼爽得眼角发红的苏里,轻笑一声,再射两下就要开始哭了。
“啊!陛下!奴……奴要射了……啊哈!”这次是前端高潮,可是顾周行射不出来,临到门口的精液又逆流回去,疼得他涕泗横流。
“啊啊啊,好疼……唔!慢点……啊……陛下……奴……奴受不住了……”
不过才体验一次精液回流的疼痛,顾周行就哭喊着求饶,风隐哪能依他,夜晚才刚开始。
“嗯~哼~”文广白硬挺的性器终于射了,风隐看着他听到声音都能射得样子,十分满意,故意出声羞辱他,“听到声音都能射,你也太骚了!你们叫大声点,给文卿解解馋!”
风隐笑着对二人吩咐,“啪啪啪”地操着顾周行,顾周行被干得口水直流,又是闷哼一声,他前后同时高潮了。
疼痛、快感交织的怪异知觉难受得顾周行趴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
“呜呜……陛下……别操了……奴……奴好难受啊。”顾周行哭泣着,想阻止风隐就着跪姿操干他的行为。
风隐哪能如他意,又操干了他几十下才射在他身体里,顾周行被射得浑身颤抖,箍紧的性器在她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只不过又回流了回去。
“不要了……呜呜……好疼……陛下……饶了周周吧……呜呜!”
顾周行疼得直抽抽,神志不清的喊出了自己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