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是你乳名?呵,名字挺符合你。”风隐说着,又将人捞了起来,“那朕就允许你,被操得时候可以喊自己周周。”
“唔!”
风隐才射完又硬了起来,神族人的天资真是无法想象,顾周行被插得泪眼迷离。
“噗呲噗呲!”
“啊!”苏里又射了,这时他射的精液已经开始稀薄了,“不要~嗯~”才射下去的性器又被快速跳动的珠子唤醒,苏里终于觉察出痛苦来,带着泣音摇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身体里的珠子动得越来越快,他一软下去,不过十息又会硬起来!
“唔啊!不行……陛下……呜呜……让他停下来……唔~”苏里哭求。
“啊!”他又射了。
“不要……唔……不要……呜呜……陛下……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苏里,这才过去一个时辰,你还有十一个时辰呢。”风隐貌似好心的提醒他,果然,苏里哭得更伤心了。
“啊~陛下……唔!周周……啊!太快了……陛下……周周……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它出不来!它出不来!”顾周行疼得厉害,他呜呜的哭着,甚至伸手去抓自己前身的贞操笼,当然并没有什么用。
风隐使劲扇了两下他的屁股,顾周行吃痛不再挣扎,他屁股高翘着吞吃风隐的性器,穴口被磨得红肿,前身却释放不出来。
“陛下……呜呜……别操周周了,周周好疼呀!啊啊!好疼,那里!太深了!啊!陛下……呜呜”
顾周行一边哭一边挨操,前端几次高潮都被憋了回去,后穴却在这种虐待下学会了高潮。
风隐操得爽极了,文广白却在这刺激下被烧得快失去了神志,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终于受不住浴火的攻击,渴求出声。
“陛下~啊~操操奴吧~奴的骚穴痒死了~嗯~陛下~”
风隐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他干死。但她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更加发狠得操着身下的顾周行。
“啊!要死了!周周要被陛下操死了!!啊~~太快了~太快了!”顾周行被操得两眼失神,口水四溢!
“啊!陛下……慢点吧陛下!周周要被操死了!啊……陛下,周周的肠子要被陛下戳穿了……”
“陛下,周周受不住了,陛下……唔嗯!陛下,别操周周了……唔!啊……”求饶的声音一下下被操弄打断,风隐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后穴仿佛都着了火!而前端也硬得发紫!
“陛下,操操奴吧~啊~陛下~操操奴吧~”
一个拒绝一个渴求,可风隐都不满足他们的心愿。
另一边,苏里已经被频繁刺激射了十来次了,他的性器发红,一抖一抖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感觉自己卵囊都空了,两肾痛得不行。
“啊!”他惨叫一声!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吐出黄色的液体来,他被珠子操尿了。
“陛下……呜呜……我不要玩了!好疼啊!”
偌大的鸾殿院子里,哭泣声求饶声求操声络绎不绝!
“陛下……奴不行了……操操奴吧……”文广白声音因情欲越来越沙哑,他开始受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越挣扎只会让他脚尖越疼,他索性屈膝让自己整个人都被吊着,可是这个姿势让他的手臂极为疼痛!
因为他不是两只手都被吊着,他的右手被绳索绑住呈一字形于平行地面,他的左手被高高吊起。
只要他屈膝,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左手上,不一会儿他的左手就会失去知觉,照样只能靠踮起的脚尖承担重量。
不论哪种,都十分痛苦,更何况他还被喂了春药,文广白痛苦疯了,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陛下……我射不出来了……好疼啊!”
“陛下呜呜呜……周周受不住了……别操周周了……周周前面好疼啊……陛下呜呜……让周周射吧……好疼……”
“陛下~啊~求您~操操奴吧~陛下~奴的骚穴想您的大鸡巴~陛下!嗯~快用您的大鸡巴操操奴的骚穴吧~”
三个人都在乞求,文广白开始说着更放浪的粗话,风隐终于忍不了了,直接走到文广白身后,就着这姿势猛烈操了进去!
“朕现在就用朕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看你发骚!”
“嗯啊!”风隐的巨物猛得进入,文广白却爽得浪叫!
他空虚的后穴瞬间填满,噬心的瘙痒总算开始被抚慰。
“啊!啊!好爽!陛下!您操得奴好爽!奴要被您操射了~啊哈~”风隐刚进来操干了几十下,文广白就射了出来。
他爽得不行,欲火焚身的他似乎都没发觉这个被操干的姿势令他十分不适。
“操!太紧了!”风隐强行掰开他的腿,文广白腿一分开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他的左手瞬间发白,随后因失血变得青紫!他被痛得清醒了一瞬,可是汹涌的情欲又立刻涌了上来!
他在清醒与情欲之中反复沉沦,好在风隐操他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妥。
风隐解开他右手的束缚,令他右手抱着自己的右腿,风隐抱着他的左腿,文广白浑身的重量就直接到了二人身下的连接处。
这个动作让风隐进得格外深,而风隐一下一下又操得格外凶狠,文广白浪叫不停!
他高悬的左手时而发白,时而发紫,全凭风隐操干他的时候有没有承接他的重量。
“啊~好快~好深~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舒服~舒服~陛下~啊!!太深了!太深了~”
“好疼!啊~疼!太深了!陛下~啊!唔啊!!”
文广白一会儿喊舒服一会儿喊疼!浑身的浴火却越操越旺,他整个人都要被逼得发疯!
“陛下!操奴!操奴吧!快操死奴吧!奴不行了,奴好热!奴好痒啊!”
“啊啊~啊哈!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陛下!快用您的大鸡巴给奴止止痒吧!”文广白被操得泪水四溢,后穴的淫液更是如流水一般,嘴上却还让风隐狠狠操他。
他被喂了过量的春宵度,风隐想。要是今晚不操他,说不定人都折磨死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水声,证明着风隐操干得又多激烈。
“操死奴~操死奴吧~”文广白浪叫着,风隐索性解开他的束缚将人抱进帐篷里继续操干。
文广白趴在地上,后入的姿势让风隐轻轻松松进得更深,比抱着操悬空的他要节约力气。
“啊啊啊!奴……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好深!奴要被操烂了!!”
“啊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奴要被您操死了,奴要被您操死了!”
文广白持续不停地浪叫,他低着头看着风隐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腹部被一下一下戳得凸起,他感觉自己要被插烂了。
他的后穴酸痛极了,但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又止不住得渴求。渴求风隐操得更凶,渴求风隐操得更狠。
他的前端被一次次的操射,终于又操干了一个时辰后春药的热度淡了下来,他开始感觉到疼痛。
频繁射精的疼痛,和后穴仿佛被灿烂的疼痛。
“疼!好疼!”文广白以为自己的心里话被喊了出来,逐渐清醒的他才发现是苏里的声音。
这是的苏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他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性器上的羊肠套早已被精液和尿液灌满,滑落在了地上。
子时的更生想起,苏里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射精,当然他什么也射不出来。空射的感觉已经令他昏厥了一次,这一次他又被空射疼醒。
他嘴里除了疼痛喊不出其他词汇。
地上的顾周行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眼角还挂着眼泪。
“唔!啊!”文广白这次被操得前后高潮,风隐也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绞射了。
依旧浓稠的凤元灌进文广白身体深处。
“啊……陛下……”文广白哑着嗓子呻吟,“奴被您射怀孕了……”
风隐闻言失笑,看着文广白被射得隆起的腹部,笑道:“还早呢!”
是啊,怀孕还早,夜也还早……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
低低的呻吟又起,或将持续整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