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方前乱吻如饮血一般不知食饱,拉拉扯扯间衣衫凌乱不已,若不是肖阚的腿折了,肖阚怎么会让宋玉还这么相安无事的和他讨价还价。
“那为叔不该迁就你?”宋玉的上衫半挂在臂弯里,透凉的谷底让他背后有些发凉。
肖阚生怕对方会后悔似的立马摇头,乞求说:“义叔,给径云吧。”
||义叔说:这里去老地方见。||
宋玉的脸色一会一个样,充红而蒙涩,时而看起来有些难受,时而又一副¥¥的样子。
“义叔,真是,马奇得一手好马。”肖阚想伸展四肢,可稍微一动,腿上的折伤就疼得不行,“额,呵——”
“额,**。”宋玉起起落落越来越急了,“住口。”
“重锦,马奇快些。”肖阚拍了拍对方的腿,“快要脱缰了。”
宋玉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对方这么胡闹,尤其是还是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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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大概已经到了下午,拗口下的两个人有些虚脱了。
从夜里防袭至今两人滴水不进,两人的嘴皮泛着白,为了保留体力,两人就一直维持现状靠坐在石壁前等待被发现。
“义叔,靠着径云睡会吧。”肖阚紧搂着对方的肩膀,把对方往自己身边更近些带。
宋玉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将头靠了上去,“为叔不睡。”
“那义叔再陪径云说说话。”
“方前不是一直在说吗?”
肖阚用干裂的唇碰了碰对方的头发,“不够,想一直跟说下去。”
“为叔这不是在听吗。”宋玉的心越来越安稳,好像只要有对方在身边,什么都可以忽略。
肖阚这会也也不提两人的事,否则肯定要矛盾收尾,于是聊起了其他的,“梁将军与谣叔那般相好,义叔如何想的。”
“他人之事怎是你我能论的。”
“谣叔怎么能是他人,径云不过也是关心谣叔罢,毕竟,临江还在等他呢。”
宋玉从未仔细考量过关谣的这些私事,“此事为叔不好过问。”
“谣叔平生性并不多情,却种得天涯处处是芳草,梁将军爱他,临江也爱他,若是谣叔一直荡然一生,岂不是……”
肖阚握紧了身边人的手,他心里是多么庆幸宋玉只是他一个人的。
“倾心于谁,投情付谁,并不在你谣叔平生的考量中,人与人之间的真心,不是交付了就可以栽柳成荫的。”
宋玉脑海里闪过很多帧画面,那些都是关于关谣这些年所接触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