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秋肏红眼了,不顾秦牧的哭求,把人拖回了床中间,恶狠狠地在秦牧背上驰骋。
“唔啊……”
秦牧压根不清楚两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察觉到体内那根狂乱插他的鸡巴不动了,还以为对方放过他了,下一刻,头发被一只手往上扯,秦牧被迫抬起了头,没等他看清什么,一根粗硬火热的散发着强烈男性气味的肉棍就捅进了他嘴里。
对着男人的前列腺猛捅了数十下,裴沐秋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一抬眼,就看到裴焰遛着大鸟上了床,情欲缭绕的眸底瞬间划过了一抹警告。他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很是宽容,无论对方做多过分的事,他总是好脾气地接受,唯独这次,微挑的凤眼里闪过令人心惊的愠怒。
裴焰却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挑了挑眉,扯开一抹嘲弄的笑,仿佛在说: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当裴沐秋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骑他时,秦牧哭的更大声了,无助地摇头,他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快感,揪紧了床单往前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也跟着他往前走,鸡巴进出的频率不减反增,远远看去真像是在骑马。
吱嘎。
空气中布满了浓烈的腥膻味,被子整个掉在了地上,还有湿皱的衬衫跟西装裤堆在了角落,至于那张单人床,早就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尽是不明液体,皱巴巴的,有大半都滑到了地上,剩下一小半被秦牧死死攥在了手里。
就在裴焰走到床边,打算将两人分开,对上秦牧潮红的脸,跟带着媚意的潮湿黑眸,轰地一声,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满腔怒火跟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海啸般汹涌的欲望,欲火来势汹汹,早就勃起的肉棍跟铁杵一样硬的发烫。
等到头挨到了床屏,秦牧避无可避,崩溃浪叫:“啊啊啊……不要插我了,要坏了……呜呜……我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裴焰面色铁青,双目赤红,捏紧了手里的备用钥匙,这是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的,看到两人旁若无人一般纵情交媾,甚至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啪的一声,裴焰将手里的钥匙重重砸向了裴沐秋的后背。
他怎么敢!
裴沐秋的后背很快见了血,鲜血跟花一样开在白色的t恤上,异常刺眼。
潜意识觉得危险,秦牧摇着头想躲,又是一记深入的插捣,前列腺被龟头用力碾过,让灵魂都战栗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秦牧短促地“唔”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不间断的媚叫,尾音都夹杂着隐隐的哭腔。
裴焰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这扇被砸到伤痕累累的门。
偏偏意识混沌的秦牧察觉不到危险,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眸,丰润的唇微张,颤抖地道:“嗯啊……救救我,呜……救我……”一心想摆脱体内那根要肏坏他的大鸡巴,看到有人来了,男人哭着求救,却不想那是另一匹豺狼。
秦牧都爽哭了,汹涌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啊啊浪叫着,撑在床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布满水雾的两眼微微上翻,口水直流。
“我这就来救你,用我的鸡巴救你。”
强健的身体以最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被公狗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肏到后来,裴沐秋再次站起,半蹲在秦牧身后,跟骑马一样坐在他的骚屁股上,疯狂插捣屁眼,把屁眼干的淫水四溅。
身形一顿,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裴沐秋继续肏干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露在外面的半边雪白的屁股绷的紧紧的,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着湿软的肠壁,直把秦牧奸到身体拧成了一团麻花,肩膀、腰以及肉臀都在乱扭。
“不……啊啊啊……”
眼里水雾弥漫,眼睫颤抖间,泪水沿着眼尾缓缓滑落,打湿了男人的脸庞,那张英俊分明的脸上满是无助跟脆弱。
沉浸在欲望这片泥沼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敲门声消失了,直到——
由于憋了有一段时间了,鸡巴顶部的马眼翕张,前列腺液濡湿了整个龟头,粗硕的阴茎上青筋虬结,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鸡巴在半空中微微弹晃。
男人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而驾驭他的人衣服称得上完好,只把裤子褪至屁股处,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以裴焰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裴沐秋掐着男人的屁股疯狂挺动下身,肉体的拍打声跟床板的吱嘎声,以及男人的淫叫声汇聚在一起,告诉他战况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