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浮现阿景变作小狐的画面,怜舟俏脸微红:“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我能不能行你不知道吗?”
娇美柔弱的舟舟姑娘羞得说不出话,慢慢的耳根和脖颈也跟着红了。昼景把玩她纤嫩玉手,遗憾地叹口气:“你不想的话那就不生了。”
“我没有不想……”怜舟小声道:“你我都是女子,这要怎么生?”
“女子又如何?我除了是狐妖,还是长烨啊,把长烨的本源晶体凝入到你体内,法子很多,舟舟想试哪种?”
“我……”
狐狸眼波光潋滟,怎么看都不大正经,透着股子媚,昼景越想越觉得可行,笑着和她咬耳朵:“换了旁人难以承受本源的灼热之力,但舟舟乃水玉转世,即便魂魄未醒,有我帮忙调和,也不妨事。”
怜舟被她说得意动,却实在是羞涩,半晌支支吾吾最后扑到昼景怀里:“我不懂这些,你想要,就、就要罢。”
“不急……”她肯答应,昼景喜不自胜:“再过三五年,身子熟透了,你我都舒服。”
她口无遮拦,怜舟立时捂了她的嘴,羞难自已:“别说了……”
看她害羞,昼景爱她更甚。心里想欺负的欲?念不断翻升,一霎之间幻想出就在车厢压着人肆意妄为的情景,心跳鼓噪。更为肆意的画面如水在脑海蔓延,她呼吸一紧,喉咙微动。
她心跳乱得不成章法,惹得怜舟匆忙松了手不敢抬头。
回府,昼景着急火燎地去了密室,掏出钥匙打开金匣,借着十几颗夜明珠的通明光亮,铺展宣纸,静心执笔。笔尖线条流转,画的皆是那一路的妄想痴缠。
舟舟的身子还是太嫩太娇了。生性羞涩,诸多事上放不开,她放不开,她更不敢逞性胡来。
慢慢的,好端端的人被逼到这份田地。
接连三幅画完成,昼景丢了笔杆,眼神痴迷。这间密室自从有了其他用处、有了惊人的秘密,便是她一人的天地,哪怕怜舟都不晓得府里还有这等隐秘之地。
少女娇俏的白玉身躯尽情舒展,长发铺了高床,冰清玉骨,美若天仙,水做的妙人。
而另一人,眉眼情丝缠绕,半跪在侧。
种种艳丽旖?旎,不可一一诉尽。
在密室呆了大半日,昼景总算舍得出来,散去一身心?火,雅致清冽,眉目秀美绝伦。左右侍婢们看得心神驰往,伺候地越发细致小心。
喝了两盏茶,她笑着去往内室。
怜舟倚靠窗前缝制新衣,侧颜温柔,心里却在想阿景在马车时的异样。那样子分明是对她起了念头,可为何回来就丢下她跑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