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感觉臀肉一热,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疼才能长记性。”应龙轻飘飘地道,甩手又一边臀峰赏了一巴掌。
“啊啊——”应宁咄牙咧嘴,腿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点呜呜…”
应龙下手有分寸,那两瓣臀肉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眼地不一次性打完,还剩了两下抽打,那红热的屁股一感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应龙严肃地道:“不乖!最后这两下爸爸要罚重些!”
娇嫩的肉花遭了殃。
“啊!疼呀!”一巴掌落在绽开的穴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穴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易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
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骚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骚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骚……#039
“不骚?”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骚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龙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骚病治好来。
说着,应龙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龙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龙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操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骚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肉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肉,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骚水的味道。”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肉。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骚得跟外头没人操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操你,还让你去外面找操吗?“
“呜呜….宁宁没有….…”少女满脸都是泪,眼睛哭成了红兔子眼,“爸爸,宁宁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了,你还天天来勾我?”应龙嘲笑着,伸出了手去替她擦泪,“疼就对了,疼了宁宁才能记住,男人不能随便勾。
“呜….….宁宁没有….…”
紫黑性器用力一撞:“还说没有?”
“咿啊…
“谁夹着跳蛋和秦伯伯吃饭?”性器往深处穴肉狠劲凿去,“中途去厕所,是因为潮吹喷湿了内辉吧?“谁穿着c褥写作业?”巨茎碾过每一道肉褶,“和我说是作业太难了才哭了,其实是爽哭的对不对?”
.呜…….四.……”女孩儿叫得可怜,被摁在床上辟僻啪啪地操,只吃过跳蛋的穴初开苞就被捅成了鸡巴套子,“啊0……慢.点…誉.….营…“父女,呵!”应龙边干边咬牙切齿,“不是顾忌着是父女,我早就把你这个小骚货操大肚子了!”
“呀……r.…….爸慢.呀.……”女孩儿趴在床上挨操,哀哀地哭,“呜呜…太深了呀…啊….爸爸别往里了.…
“呜…不行了啊……宁宁错了……爸爸别操了呜呜.….…
应家家主充耳不闻,把女孩儿母狗一样操着,甚至掰开了女孩儿的臀瓣往里顿,两颗卵囊都恨不能挤进湿热的穴儿里去:“馍!你这个变通,太美了!.又炙又会助,期增的!真
是天生欠操的逼!
“呜噢噢噢…….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要操坏宁宁了呀.…….啊啊…喷了.…….宁宁被爸爸操喷了呀——
浪叫的嘴无暇合上,口诞从唇角漏下,混着脸上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紧紧咬住阳具的穴儿抽搐不已,从穴口溅出了快乐的汁水。“骚逼!”应龙骂骂咧咧,把爽到暂时陷入空白的女儿翻了个面,凶巴巴地啃上了她香滑软弹的乳肉。
“呜咿…”女孩儿醒转时,只见父亲埋头苦吸她的乳尖,一股快感从红樱上传来,“按爸不要吃了…
应龙不耐烦地松口:“啰嗦!”说罢探身亲上了女儿的嘴。
雄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应宁的舌头被捉去肆意玩弄,眼泪汪汪却吐不出半句反抗的言语,嘤嘤呜呜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这边亲着,应龙也没忘了接着操,纵着性器捣得那嫩穴开肉翻飞,蜜液舂成了白沫糊得到处都是。
“哈啊….按……”好不容易被放开口活的女孩儿失神地唤着父亲,春色满面,一副爽晕头了的模样,“宁宁好舒l……“舒服吗?”应龙得意地咧开齿牙,腰肢奋力摆动,“爸爸操得宁宁爽了没有?”
“.…窴.…….…”能掀起高翮的凸点饱受蹂躏,女孩儿理智全无,想到什么喊什么,“宁宁被爸爸操得好爽呀….阅四.……又人!.…….级纤腰一挺一挺的,女孩儿半翻着白眼,张着嘴莅有声,肉穴里汁液横流,冲荡着父亲的巨根。
这个——”应龙差点松了精关,忍得眼睛赤红,报复地将一直留在外头没往里操的阴茎向里挤去,“妈的!到底是谁生了你这个小骚逼!”休爸,疼,疼…”吃不下这许多的女孩儿嘤馁叫疼,仍是被父亲抱住了屁股操开宫口,“宁宁坏啦.…….宁宁坏呜.呜
反复撞击操开宫口,应龙凶狠地把龟头捣进女儿子宫,这才满意地射了:“记住了,以后只有爸爸的鸡巴能操宁宁,能操宁宁的子宫,能换大宁宁的肚子!“啊啊啊爸爸射给宁宁了…精液喷在子宫敏感的内睡,少女抽搐着高潮,“好多还在射…
等到射完,应龙又捉住人儿的蜜核好一顿揉搓,直到人儿再次哭叫着喷出了水才罢手。
“宁宁……”应龙低低呢喃女儿的名字,人儿累极已然昏睡。他亲吻上她的眼睛,眼中宠溺有之,爱恋有之。
他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想却是给自己养了一个女人。
不管是女儿,还是爱人,他都认了。这辈子,他应龙护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