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于安抿了抿嘴,夹起羊排到嘴边咬了一口。
萧启:“是不是很好吃?”
闵于安神色复杂点了点头,她是吃过的,在辽国,还是当作主食来吃。
重生回来,这还是第一回 。
原来早就吃腻的东西,有不一样的人陪着,也能吃出不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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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军营,各自回各自的帐子。
萧启问:“累了吧?我去弄些热水来,洗一洗解解乏。”
闵于安拉住她:“不了,还好,时辰还早,陪我说说话,好么?”因为想起了在辽国的记忆,她有些难受,只想跟萧启静静待一会儿。
但事实不如人愿,电灯泡很快就来了。
柴凯就提着几坛酒并几个小菜来寻萧启,人未到声先至:“我说萧老弟啊,你这说要请我喝酒,请了好几年都没喝上,还是我请你喝吧。”
他两只手都拎满了东西,是用屁股顶开的门帘,样子很是滑稽,萧启忍俊不禁:“我又不会跑,柴哥急什么。”
她说这句话的功夫,柴凯就把东西全放到了桌上:“你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今日,你可别想跑,咱俩不醉不归!”
萧启:“……”
柴凯环视一周,没见到容初,问:“你兄长呢?说好的你们哥俩请我喝酒,一个都不许少!”
闵于安:“萧大夫要带小孩子,不适合喝酒。柴将军就跟萧将军喝吧,我出去,给你们俩腾位置。”
柴凯想了想:“也行,那你得喝两人份,你兄长那份也由你喝!”
萧启无奈应是。
伤虽未痊愈,但难得的好日子,喝点酒也无妨。过年这几天,军营里不许饮酒的规矩也松散许多,所以柴凯才敢大摇大摆拎着酒坛进来。
闵于安见这架势,就歇了原本的心思。她起身,打算去容初帐子里,给他们留下点空间好好聊聊。萧启那几日流的泪,哭着喊着求兄弟们别死,她都记着,喝喝酒聊一聊,会解开心结的吧。
临走,她在萧启耳边道:“少喝点。”
萧启很听话地点头,表示了解。
可等闵于安再回来看见这人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揪了她的耳朵问问:不是答应了少喝点么?这就是你说的少喝?!
大概,在萧启眼里,那几坛酒真算不了什么。
柴凯已经趴到地上了,呼呼大睡,鼾声如雷,这样冷的天,居然能在地上睡得熟?也是一种本事。
至于萧启,趴桌子上,还拎着酒壶往碗里倒酒呢,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酒碗凑到嘴边,一仰头,一碗酒就进了肚。
一碗接着一碗。
越喝越上瘾。
闵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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