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别找抽,他拉着脸,满眼烦躁道,还不让开?
行,我给你让路,北堂列说着,侧身往里看,就见景昭和无香,你们谁惹他了?
景昭:没啊,没有没有!
无香挽着袖子正亲自洗肉,眼也没抬道:你来后厨做什么。
哦,我刚好走到这儿了,顺便过来说声上回那个牛肉,这回能不能再给我弄点?
无香淡淡点头:好。
宗锦烦心得很,对他们的闲聊也无兴趣,自顾自地便走出了门。结果好巧不巧的,赫连恒就在门外不远处,正拿着书帛,和身旁一个宗锦眼生的人仿佛在议事。
咚咚。
他的心突然便乱了节拍。
水下那个绵长而狂放的吻,即刻重现在他脑子里。
赫连恒也瞧见了他,目光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宗锦立时调头,又钻进厨房里:去哪儿买米,买什么米,买多少米,快说。
还是东街菜市,老甘米坊,一百斤。无香擦了擦手,从腰间取下荷包,直接交到了景昭手里,银子在这儿。
约莫是动作太快没得太多注意,无香青葱似的手若有若无地碰在景昭手背。少年瞬时间耳根子都红了,握着荷包别开脸:嗯,马上就去
后厨开着两扇门,刚好能穿堂过宗锦二话没说,拽住景昭的后衣领便往外走:别磨蹭,走了!
里头的事,站在外面也能看清楚个大概。
赫连恒站在后厨门不远处,就看着小倌匆忙离去的背影,许久都没挪动步子。
主上觉得如何?身边的家臣道。
男人倏然回过神,轻声说:再说清楚些。
家臣觉着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又不好顶撞君上,只好再重新说过,就是我们先让人走水路绕到枞坂后方,最好能先将库房烧了,断其粮草再
其实莫说是景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宗锦在躲着赫连恒,且还躲得十分彻底天不亮便出府晨练,天见黑才回府进自个儿的房间,绝不在府里瞎逛。就连他们那天从斩崖一路回到轲州,宗锦也没有如往常似的待在赫连恒身边,而是特意驭马去了队列中间,跟景昭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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