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深的眼定定望着她,温热的指腹在她滑腻的颈间皮肤抚弄。
呜
盛辞温热的唇覆上,在她唇面重重碾着,孟京棠心跳倏尔掉了好几拍,脖颈间的软骨瞬间露起,原本就无力的四肢被他亲得更无任何反抗之力。
孟京棠紧搂着他的肩背,嗓音糯糯混着低哑,盛辞灯好亮。
他唇贴在她耳侧,呼出热气落在她耳内,不想看我吗?
之前恋爱时,孟京棠倒是经常在盛辞家住,他守规守矩绝不逾越半步,任由她胡乱闹腾,最后他总是能规矩收场。
就像他是任她赏玩的小物件,随时可丢,也随时给她退货的权利。
后来两人喝了酒,意识迷蒙之际,孟京棠反做了姜太公,盛辞成了那条愿者上钩的鱼。
那时她故意为难,为什么关灯呀?盛辞你不想看我吗?你们男人是不是关了灯,是个女生就可以?
复而又说,盛辞你是不是想关了灯,装作不是我,第二天酒醒过来告诉我,你是酒/后/乱性?
好吧,你不说话,你就不喜欢我呀。
她絮絮叨叨地埋怨,混着酒意,烧得盛辞心肺很痒。
而此刻,盛辞将这话还给她,故意边亲边问,孟京棠你是不是不想看我?不喝酒也能乱/性?
??
孟京棠饶是再直球也是女孩子,更何况是在此时如此坦白的时刻,她脸颊烧得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比煮熟的虾子更红上千倍万倍都不足以形容。
才没 话还没说,她身子寸寸变软。
他亲着她的唇,搅得舌尖泛麻,孟京棠意识迷离,听觉也变弱,耳边断断续续落进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下一秒,细弱的尖叫就要冲破嗓子。
孟京棠咬住下唇,指尖渐渐掐着他的肩膀,腰间扣着的大掌像从炉中拿出的滚烫烙铁,炙热无比。
混着酸痛的痒从腰间散开,有节奏地蔓延。
饱满的昙花花苞,缓缓悄悄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薄得像绢纸。
她细白的小腿毫无支撑地搭着,轻晃着,却又在顷刻间绷直,毫无规律地颤着。
昙花最外层的白净如玉的花瓣向后翘着,圆圆润润的白花露出娇俏的模样,淡黄色的花蕊冒出,悄悄散发着清香。
孟京棠鼻息间都是昙花的香味,白皙景象泛着粉,像傍晚退潮后意外搁浅的白玉贝,脆弱地躺在柔软的沙滩,又带着几分迫切地渴望着海水。
盛辞拖着她的后背把人抱起,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说抱她去卧室。
是不是说了继续,她没听清。
直到天旋地转间,再次看到另一朵含苞的花朵绽放时,孟京棠才缓缓后知他压根没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