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有什么用,这么没气量还当皇帝呢,上一个这么嚣张的齐皇已经亡国了,不知道他们还能撑多久。
不要命了,仔细人家听见!
这些人嘀嘀咕咕地说着闲话,纯粹就是闲着无聊看热闹的,且他们看朱庭玉的目光跟平时看街头卖艺的猴子没有什么区别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这一幕幕落在朱庭玉眼中却处处不舒服。
打他进了城门之后,就没有一处是舒心的。这夏国的百姓怎么这么叫人讨厌?见了他不仅不恭敬,还交头接耳,一看就知道说的不是么好话!岂有此理!
夏国风气之松散,可见一斑。
朱庭玉哼了一声,一路穿过主城街道,对两侧繁华的景象不屑一顾,带着积压在胸腔无处排解的火气,直接到了萧瑾为他准备好的下榻点。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自己住的是边上,朱庭玉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火,质问:这么多房子,为何非得安排在这处?
穆寒好脾气地表示:此处所有的屋子,内里摆设都是一样的,并无差别。所以住哪儿都一样。
朱庭玉一眼扫过,便相中了中间那几处:此处住不得?
穆寒道:您来的稍晚了一些,那处已经住过人了。
朱庭玉执着地追问:住了谁?
住了我,蜀皇有意见?
朱庭玉听到声音,立马回头,却见人高马大且还冷着一张脸的司徒恭或者何时已经过来了,身边还跟着闻讯赶来的萧瑾跟林檀。
朱庭玉瞬间收了凶神恶煞的表情。若是司徒恭,那他还真不敢说什么。
林檀轻轻扯了一下嘴角,她就知道这人会发作。
司徒恭瞥了一眼,对这个跳梁小丑很是不喜,听他之前在此叫嚣,便索性让他叫个够:看来蜀皇心中有许多不满,不妨全都说出来,好家大家听听。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朱庭玉深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他本来就没有跟司徒恭对上的意思。方才是想着,林檀是个姑娘,中间的位置应当是留给她的,所以才借题发挥,哪知道这中间的地儿是被司徒恭给占了去,倒霉!
司徒恭道:果真没有异议?
没有没有。朱庭玉摇头。
那方才?
刚才不过是玩笑话。朱庭玉能屈能伸。
林檀不客气地笑出声来,这狗皇帝认错倒还认得挺勤的。两面三刀,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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