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
说。
这些土,没有辐射吧?萧焉不停地搓手,他可不想畸变。
齐剑同一副很无语的表情,他摆摆手:没有。留着我处理吧,你该干嘛干嘛去。
萧焉很听话地走远了,他不是很想和魔接触,肥啾除外。
他的肥啾好像生气了,得想办法给鸟顺毛。
萧焉一路尾随重黎,进入小木屋。
重黎站在门口,半转过身,狭长的眼尾冷冰冰地看着萧焉:有事?
被他这样盯着,萧焉浑身发麻,他笑了一下:胖墩儿,我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这么大。
门板无情地在萧焉面前关上。
萧焉愣了一瞬,在门外喊:你睡的是我的卧室!
没有回应。
萧焉试着推门,指尖刚触碰到门板,就是一阵灼痛,看来是下了禁制。
好像真生气了。萧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卧室不能回,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和雇员凑在一桌吃晚饭时,手边少了一团毛绒绒,萧焉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没有肥啾在旁边啾啾啾,吃饭都不香了。
为肥啾准备的小餐碟还摆在原来的地方,碟子里各式各样的甜点堆得小山一样高,都是肥啾过去爱吃的。
萧焉简单扒拉了两口饭,吃了半个茄子,放下碗,回到卧室。
他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重黎?
还是无人应答。
萧焉轻轻推开门,先看到的,是满地鸡毛啊不,凤凰毛。
毛的主人正趴在床上,流光溢彩的羽翼铺满床,见萧焉进来,似是愤怒地鸣叫一声。然后彩云流转,重黎化作人形。
你来作甚?
萧焉变戏法一样把身后的一篮子草莓亮出来:给你赔礼道歉。
刚洗过的草莓果肉上沾着晶莹的水珠,水灵灵的诱人。
重黎拿眼尾一瞥:你有何事需要道歉?我本就是你一只无足轻重的宠物鸟,死就死了,何必在乎?
这事他理亏,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我了解萧识,他生我的气,但不会直接冲我发火,只会毁掉我喜欢的东西,一直是如此。
听到我喜欢的几个字时,重黎眼睛一扫,琥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焉。
当时的情况,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是要被掐死的,
重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萧焉趁他不注意,直接坐到床上,拿出一颗草莓,摘掉花蒂,送到重黎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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