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我帮你去问他。
乌梦榆:你问什么啊,这不是摆明的事情吗,不用你帮我问!
听风动了动:哎呀,小乌,你想想,你真的不想听他亲口承认吗?你仔细想一想哈,你会不会觉得很爽,有种大仇得报、一雪前耻的感觉?
你这什么形容词啊,什么叫大仇得报,你这麻雀,挑拨离间?
麻雀:我这是好心。牵线搭桥,做好事不求回报,好麻雀是也。
姝颐劝了句:小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别听这麻雀怎么说,你想一想,不,其实也不用想,你现在第一想法最想做什么?
乌梦榆的手松了松,麻雀顺势钻了出去,舒展两下翅膀,扫了扫周遭:你们就在这墙角听吧,他现在灵力也没有,察觉不了的。
乌梦榆微微皱眉,看看墙角:听墙角不是君子所为。她捏着鼻子走过去,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君子。
白姝颐跟在她身侧: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这出戏怎么收尾。
乌梦榆打量着这里,墙上镌刻着镂空的花纹,从这里可以看见院子里的模样,出乎意料的是,季识逍就站在院子里。
这时候望过去,恍惚有种过了很久很久的难言的感觉。
他身上缠着那种素白的绷带,腰上缠了一圈,从右肩绕向腰间的绷带上渗了些血,他好像没有察觉一般,心神放在右手握的剑上。
虚晃着在空中使了一剑,身体便踉跄一下。
听风适时地飞过去,嚷嚷着:小季,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忘了姜峰主才说了让你静养,你就算想练剑,咱歇会行不?
季识逍将剑平放在石桌上,道:想起来一招剑她醒了吗?
院子里落了些新叶,碧绿的叶子上映着些金色的耀眼的阳光。乌梦榆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光上,风吹过时却将叶子连同光吹了老远,好像也她吹得无处扎根一般。
她一直听得很清楚
还没呢。听风撒了个小谎,心想着你第一句话就问这个,那这番问话便成了啊,不枉我自从看过剑心誓后就为你们俩担忧,眼下总算该有个好结果。
它决定直奔主题,不搞那些弯的绕的,以它麻雀一百多年的修为,总不至于搞不定这两个年轻人
那啥,我问你一个问题哈,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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