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早已被羞耻湮没,声音又轻又哑,和野兽低沉如洪钟的声音相比,简直太过脆弱渺小了。
裙子喜欢。野兽低声说。
原青眼帘又羞赧地落了一些,眼眶中的水雾都要挤出来了。
野兽这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裙子就要就要给野兽*吗?
宽大的裙摆下,微凉如玉的漂亮脚趾已经羞涩地蜷缩起来了。
原青立马就离门板远了些,另一只手支在身后,似乎想要起身逃开。
野兽磁性的声音又低低响起:
想亲你。
想认出你的足迹。
扑通、扑通!
野兽的心脏声以一种无法抵抗的扩散趋势闯入门扉,锤击在原青的耳膜上。
他的语句已经能够连贯,语气珍重而认真,好似许下了一个永不反悔的诺言,只会随着生命的离去贯彻到天荒地老。
原青扭过头,浅金色的眼瞳轻微地发着颤,目光清澈而氤氲地看向门板。
他好似能够通过门板,看到门外的野兽的样子一般。
美丽面孔上的神色带着一点茫然的讶异,一点无法拒绝的无措,粉色的薄唇被抿得泛起绯红,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颤动的深色舌尖。
舌尖抵在下齿上,迟迟应不出回答。
小门被拉开。
裙摆被撩起,白玉般的长腿跨出去一点。
炙热的鼻息凑近了微凉的冷玉。
最终还是满足了野兽的祈愿。
原青咬住了下唇。
他在兽掌的托举下,慢慢将脚掌收了回来。
干燥的脚掌轻飘飘地踩在洁白的毛毯中,脚趾陷进毛毯的密绒里一下蜷缩起来。
在那洁白的毛毯上,那本来白皙的脚背都蒙上了一层粉嫩的色泽,青紫色的血管安静蜿蜒地缭绕其上,覆在脚面上宛如一个涩。情的图腾细枝。
原青颤着手指将裙子整理好,直到完全将脚尖遮住,都不想和野兽说什么,竟是直接跑到了床铺上,慌忙地抬膝要爬,却一下子摔进了绵软如云朵般的床被上。
原青脸色漫着粉霞,飞快地挪进了被子中,把自己全部拢了起来。
然后在黑暗里睁开了那双水光弥漫的金眸。
他攥着软被,眼睫不住地颤。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头发收回来的时候是干燥的了!
不对不对
原青潮热的大脑缓慢地转动。
还有指尖
指尖明明都被濡湿了,野兽却好像有魔法一般,能将它们变得干燥,就像今日的脚尖一般。
所以那缕头发都没有知觉,自然是想用它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肯定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