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原来人们身处险境,所做的都一样,都是将心中挂念的人推开。
娘娘,若是芙渠能得用,娘娘可以带芙渠走吗?不管再危险都可以,我不要什么稳当
芙渠的声音响在姜宛卿的耳边,,但听上去好像隔着很远,芙渠只求能一直跟着娘娘身边
姜宛卿猛地站了起来。
若你当真愿意,这便为我做一件事。
芙渠大喜:娘娘请说!
*
风昭然伤是假的,但休养是真的。
连月修堤,殚精竭虑,着实劳累。
现在回到太守府,把大橘猫扔在床尾暖脚,心中微微晃过一个念头,你这猫,暖过她的床,又给孤暖床,勉强算起来,孤与她算同床了。
这样念头拖人入梦,风昭然很快睡着了。
但他常年养成的习惯,除去荒园那段时光,无论再怎么疲累,睡下之后都不会全然放松,一点响动便会惊醒。
他在睡梦中听到了开门的轻响,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
周身未动,静候那道人影走近。
隔着帐幔,夜色中,身影很像姜宛卿。
但他们的每一次碰面都是冒险,无论是姜宛卿还是他,要说什么一次便会说完,从来没有去而复返过。
下一瞬,帐幔被掀开,雾气一般迷蒙清冷的月光下,照出姜宛卿的脸。
她在床畔坐下,俯视着他。
不知是跑过来的还是怎样,呼吸微微有点急促,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胸膛有着明显的起伏。
她的眸子过于莹亮,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倾泄出来。
风昭然难得地生出几分恍惚,分不清是幻是真,是梦是醒。
卿卿?
风昭然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初醒的低哑,你这可是跑进孤的梦里来了?
我来找你有事。
姜宛卿开口,风昭然才清醒了一些,声音依旧绵软低沉:何事?
我之前有句话没说。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