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眼中似有涟漪,他轻声道:“我都记下来了。那个阵法我告诉你。”
钟萦一怔,眼睛渐渐亮起:“啊!”
范弱年那边又大叫道:“钟判,老大!有发现!”
严寄说:“边走边说。”
“好!”
几人纷纷走过去。
范弱年用力将几块大石头搬下来。他脚边就是石龛的碎块。
一个洞口在几人面前显现。
第53章啊啊啊啊
这洞入口小,可能是坍塌把一部分的入口堵塞了。
范弱年兴致高昂,率先就钻了进去,谢儒乐看起来有些无奈,紧随其后。
再然后是钟萦。
她探头看了看洞内,确认无误才走了进去,转身道:“严寄小心。”
这洞口偏矮,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完全直起身子。
严寄说:“好。”
他微微一偏头,便走了进来。
这洞入口处小,洞内却很大,他们四人并肩走,还能有一段空余。
月光照不进这里,范弱年掐了个诀,洞内顿时亮如白昼。
然而更深处仍是一片黑暗,光芒也无法到达。
范弱年嘟囔:“这么大的洞谁挖出来的?”
谢儒乐伸手摸了摸壁上的土,说道:“这洞挖出来有一定的年份了。”
范弱年靠过去:“怎么看出来的?”
谢儒乐捏下来一些土,放到他面前分析。
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讨论起这个洞穴。
钟萦对他们之间的话题完全没有兴趣,兴致缺缺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上面浮动着一个图案,正是她刚才没画完的那个阵法。
钟萦一下子被吸引去了注意力,捧着他的手道:“这就是刚才的那个阵法?”
“对。”
钟萦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她看了多久,严寄的手就被她握了多久。
片刻后,钟萦问:“这阵我也从来没见过。”
她对阵法也不是一窍不通,但偏偏今晚上看到的两个,她都不知道。
“相较于咒,阵法的种类更多。”咒和阵两者异曲同工,日常用咒为求便利,都会把笔画缩减,甚至到现在有的咒只要随便画一两下就能使用。阵就完全不一样了,种类之多,笔画之复杂。严寄轻声道,“姐姐毕竟只进了地府不到三年,有不知道的很正常。”
钟萦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心中涌上一股感动之情,说道:“谢谢严寄啦。”她这么说着,心里却暗暗记下了。她入了判官府后很少再去对这些进行钻研,今日就是给的教训。钟萦问,“这个阵法有什么用?和血阵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