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求欢差点被自己呛死。
好家伙这个问题问得可真有水平。
只可惜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向求欢带着些紧张舔了舔嘴唇,斟酌着道:“向求欢自然是女人。”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君长宁往前一步,靠近她一些,他微微垂眸看她,语调有些沉。
“向求欢,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之事做了都不需要付出代价?”
他这番话意有所指,向求欢眼看着他靠近,眼中眸光愈加清晰,她紧张退了一步,声音倒还算镇定。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我为你神魂颠倒,你是不是很开心?”
君长宁并没有因为她的后退便止住脚步,也没有理会她这句话,向求欢退了一步,他便又往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向求欢有些不敢抬头看他的眼,只好将视线平行,盯着他胸口位置,她努力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和钟神秀的定情信物你也不知道吗?”
君长宁伸出左手,掌心中躺着的正是她之前扔给他的红宝石手链。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却编造谎言来骗我,让我心生嫉妒,让我为你恨透了钟神秀,真是好手段。”
“我、我没有。”
向求欢无力招架这些质问,只好一步步往后退,最后退到了门边,关上的门扉抵住了她的背部,她匆匆回头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便发现君长宁已经靠近。
“你没有?”
“你是没有,你只是让我神魂颠倒、色授魂与,恨不得为你与天下人为敌。”
他冷笑一声,低下头来紧盯她,声音却逐渐冷厉起来。
“你真的很好,有本事你就再逃一遍,看看我能不能抓住你。”
向求欢迫不得已抬头与他注视,她抿着唇,眼里倒还有几分委屈。
你以为她不想逃吗?这不是逃不了吗?只要君长宁给个机会,她保证逃到天涯海角去,再给他抓住她就是猪。
河山王冷冷看了她许久,在向求欢略带倔强委屈的目光中,他与她对视了半响,终于往后退了半步,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消失,向求欢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不等她有下一步举动,很快便听到君长宁冷静道:“罢了,你是谁都无所谓,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河山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从门扉上拉起,然后他打开了侧殿的大门,扯着她就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