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爱煞了郁满蓁,尤其是水多肉嫩的穴,和一张特别会叫的嘴。真的令人留连忘返,馋得不行,每天都想与之共赴巫山、往极乐世界。
小淫娃,我操得你这么快乐,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林义,如今还喜欢吗?
你要是还想着他、喜欢着他,我不保证不操死你。你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你最后会不会喜欢上我,但你的肉体,必须只能给我一个人。
我凌雋珈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只要你希罕,我必全然付上,分寸不留。
这样想着,直到天大亮。
一早醒来,凌雋珈先翻身下床,洗漱穿衣后,准备早膳。郁满蓁似乎已一早醒来,却装作仍在梦中,闔眼假寐,像是在等待她洗漱好出门后,才翻身下床。
要不要戳穿她好呢?
她认为她们早已玉帛相见,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相对,至少在床榻上,应该要做到坦诚相见的。
凌雋珈慢悠悠地走到床榻前俯下身来,温声软语地开口道:“阿蓁,醒了吗?你应该很饿了,毕竟昨晚晚膳都没有用......”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害阿蓁饿着肚子的人,罪魁祸首不正是自己么?
郁姑娘听到她的话,果然一下子就睁开了水汪汪的圆眼,似有几分怨恨,又有几分赧色,更有几分尷尬。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一直与之对峙,盼能耗尽对方的耐心,放弃与她纠缠。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偏偏就是一副想郁姑娘说清楚的表情,好像她不说清楚,凌雋珈就会一直跟她对望,看谁先败下阵来。
二人四目交投,对视了片刻,郁姑娘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不认真细看,可能就会错过了这道美丽的风景。
心细如尘的凌雋珈,自然是把这一抹緋红尽收眼底,在心里讚叹:我的阿蓁,真是可爱极了。
郁姑娘嘴上轻叹,心里腹诽了几句,最终还是认命一般,掀开锦被,动作尽量轻柔地翻身下地。
然而她的小穴真的太红肿了,即使是极缓慢且温柔的动作,也不可能丝毫不牵扯到腿心那处的嫩肉。
比起昨夜起床小解时的状态,是好了一些,但也相差不大,还是没有办法正常走路。
郁姑娘双脚才堪堪下地,迈开了一小步,撕裂感造成的疼痛和异样,还是让她身子一个哆嗦。
她故作镇定,正欲迈开一步,凌雋珈大手分别揽住她的后背和双腿,将人横抱起来。
郁满蓁一连串不自然的动作,恐怕都是自己惹出来的。定是昨日她太过于疯狂,要完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郁满蓁的肉穴估计被操得红肿得无法下地走动。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嗯,这田或者要再勤加灌溉,太贫瘠了,经不起折腾。
于是,她决定今天一整天都用来赎罪,好好抱着她。
这种赎罪之法,想出来的人,都是人中天才啊!
“呀一一你!你干嘛?”郁姑娘对于被这人抱在怀里,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会莫名紧张,心跳加速。她对她的亲近,心里直犯怵。
就像此刻,她不过是被凌雋珈抱在怀里,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亲,她下面的小嘴竟“惊”得流出水儿来。
“抱你梳洗,你不方便,我知道。是我昨日不知节制,肏坏了你。”凌雋珈一本正经说臊话的同时,脸上倒真有一丝歉疚。
“......”这话说的要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回话呢,郁满蓁唯有撇过头不看她,默默地承认了她确是被肏...嗯,有些行动不便。
只是,她并不想协助她的人是凌雋珈而已。被她抱着,不自然,而且有点热,莫名的热。
凌雋珈坐到椅子上,先把自己充当成人肉垫子,郁满蓁则坐在她大腿上。这样小穴就不会遭硬邦邦的椅子硌疼。
她取过帕子,准备沾水,郁满蓁出手阻止:“我...我自己来吧。”她不方便的是腿,不是手。
“好,那你自己来,我看着。”凌雋珈递过帕子,便由着她自己来。
到换衣衫,郁姑娘却是死活不让凌雋珈来插手,寧愿自己忍住不适,也要自个儿动手,凌雋珈见美人劝不听,只得在抽屉中取出了消肿药,交予她,又待在屏风后等她慢慢上药更衣。
穿上裳时,倒是难不到郁姑娘,穿脱下裳时,她虽然闪过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然而她又不是叁岁孩童,更不是大家闺秀,再艰苦她也要自己来。
她忍住羞意,脱了裤,伸手取了药,指腹挖了一小块药,涂抹在娇嫩红肿处,轻轻低喘。
再难熬终是抹上了药,淡淡凉意,似有红肿消了大半,果然是上好的膏药。她抬腿伸入裤管穿上,终于完成这艰鉅任务。
凌雋珈在外面候了半盏茶时间,郁姑娘才嫣然而至。看到早膳都备好放在卓上,凌雋珈未有上前就座,而是一把揽了她入怀,又抱起走去过去,两人同坐一椅。
郁姑娘脸皮薄,她挣扎着要下来,小声哀求:“放我下来,我自己坐一边。”
凌雋珈有美人在怀,哪会轻易割捨,何况美人还因她“受伤”,不良于行,她得抱上一整天来补偿赎罪,“安静点,别乱动,不然我的手可不客气。”
听到手不客气,这种曖昧的话,怀里郁姑娘顿时静若处子,生怕某人的手不知方寸,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去,被梨儿小姑娘窥见。
梨儿见二人一大早就如此亲暱,郁姑娘更有大半边身子都在家主怀里,霎时小脸緋红,只盯着桌上小菜清粥,目不斜视。
凌雋珈见桌上未见有郁满蓁爱吃的凉拌菠菜,吩咐梨儿去厨房问问今天是忘了准备还是没买到。
郁满蓁自是知道为了自己而问,凌雋珈讨厌菠菜,她摇摇头,示意梨儿不必问,桌上的小菜已经够多了,两个人吃不下,再叫厨房准备一道,怕是吃不上两口就吃不下。
梨儿左右为难,揣摩着该听谁的,正常情况当然是听家主的,而今看来,郁姑娘的话怕是有一定份量。
小脸苦恼得快要滴出汗来,凌雋珈罢罢手,叫她明天别忘了提醒厨房要准备。
梨儿唯唯诺诺应了就退下。
如此“相敬如宾”过了两日,凌雋珈在园子里的凉亭下,看到郁满蓁正跟满香喝茶用着糕点。
她朝两人走了几步,停住脚步斟酌要不要告之她爹的事,半晌又继续前行,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开口就问郁姑娘:“你好了些?”
“嗯。”问得隐晦,听者却明白,郁姑娘脸上稍有赧然,一瞬就回復平色。
“你爹,你要去看望一下吗?”凌雋珈自然是不想她和郁喜顺这种人再有任何轇轕,她爹和兄长都是她不幸的来源,就算不除之,也得避之则吉。
只是,郁满蓁为人孝顺,父母再不好,多年骨肉之情,养育之恩,岂可轻易割离。
“爹他出了何事?”郁家两姊妹同时声,均是眼神焦灼,一脸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