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需要他......的好感值。
一阵风吹过来,出了些汗的她颤抖了下,没再说下去。
下了屋顶,许扶清站定在院子中,问谢宁:你要去我的房间吗?
谢宁唔了一声,扒拉着他的衣裳,闻着松木香,很是喜欢,她唇角弯弯的,懵懵懂懂地反问:你的房间?你的房间在哪儿?
许扶清道:左边。
左边,卫之玠住的房间也是在左边。谢宁脑子缓慢地转动了下,又宕机了,去,去左边。
好。
谢宁落到勾着纱幔的床榻上时,还为寻找个舒服点的睡姿翻了几翻,许扶清站在旁边,弯腰给她脱鞋,随后去关门。
为了方便客人洗漱,下人们一般会给住人的每间房间留一盆水。
他顺便洗了洗手。
少女发髻上还有几支尖锐的钗子,许扶清转过身后发现了,单膝跪在床榻上,倾身过去,将它一支一支地摘下来。
正想起来时,被一只手揪住了衣襟,许扶清一低头便看到谢宁睁着眼在看自己。
她忽然昂起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我这是又做春.梦了吗?你是我所有春.梦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谁睡觉没做过几个春.梦?谢宁都做过很多次的了。
没有纠正她,许扶清将钗子放到床头边的柜子上,一下子拉下了纱幔,又俯低身子,狐狸眼微微上挑,声声入耳,蛊惑至极,那谢宁可想要我?
谢宁盯着他看了几秒,点了点头。
口中的空气瞬间被掠夺,衣摆裙摆交叠成花,少年呼吸声很近距离地落到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谢宁不由自主地微微地张了张嘴。
松木香的气息一寸一寸地侵蚀着谢宁,先是唇。
谢宁,我是许扶清。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很轻,掌心因常年握剑而有的薄茧摩挲过白玉,带起她一阵颤栗。
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下,森白的牙齿轻掠谢宁隐约可见青筋的脖颈。
铜铃铛叮当作响,滚过她的腰肢,淡色的细腰带不知不觉中不见了,带着松木香气息落到肚脐,再落到腰窝。
谢宁揪住被褥,松了又紧,她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谢宁从未踏足过的领域,感觉很新奇也有些向往。
裙摆散开,宛若金莲,层层地铺叠着,承载着他们,许扶清看了一会儿,再低下,无师自通地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