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操干得杀红了眼。甫一进入,便极为突兀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征伐,次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紧紧嘬吸狰狞柱身的嫩红膣肉像个破布口袋,被疾速带出后又狠狠塞入。
景暇的臀腿悬空,全身近乎倒立。这男人臂力又实在惊人,以小屁股为支点,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那双铜臂掐着娇臀,直往狠戾捣入的肉刃处按。
娇人儿偏又不敢乱动,生怕他脱力将她甩出去,只好牺牲糜艳孱弱的肉穴,被巨物次次狠奸贯穿。
劲腰挺胯次次狠狠伐挞,撞得她脑袋不断地磕在软枕上。不过十数下操弄,缺氧的脑袋已迷迷瞪瞪,身子软成一滩,无力地由他摆弄亵玩。
身下玉人儿被操得脱力,像个破布娃娃般任人宰割。男人却亢奋地生出了残忍的成就感,勾起唇,继续挺胯猛进猛出。
粗硕肉蟒打桩一般,将小穴吐出的葡萄碎块捣成汁,又将汁水捣成白沫,色情地挂在二人的交合处。
男人晦暗眸光里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欲色,次次尽根没入,恨不得将两个肉囊也一并塞进她的嫩穴之中。
沉甸甸的囊袋撞在细嫩的小屁股上,发出一阵急促至极的“啪、啪”声。
狰狞硕物将层层迭迭的媚肉撑平开来。因着尺寸过于骇人,不必刻意寻找角度便可狠狠碾磨过肉腔内每一处敏感软肉,操得娇人儿一抖一抖地哭喘着。还没哼哼完,便不知又磋磨到她哪一处了,又是一声变了调的破碎泣音。
娇人儿终于坚持不住,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声开始打颤儿,就筛糠般抖着身子高潮了。
从秦珩的角度看去,疯狂挺腰的健壮背影之上,莹白细嫩的腿儿崩溃似的挺颤着,脚背都用力地绷成了弓形。
圆硕龟头被汹涌而出的淫液兜头一浇,爽得头皮发麻。软穴狠狠地绞吸着粗硕肉蟒止不住地痉挛,大有不把他夹断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男人掐着臀肉的力道骤然狠厉起来,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盘桓在柱身的暴突青筋刮得穴口生疼,蒂珠被他下腹处的耻毛搔刮得痛痒难耐,蓄积在下腹的快感与酸胀几乎要将她逼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景暇凄惨可怜地哭嚎起来。
“求、求求你……啊……不要了……啊……”
景穆昀疾速顶胯几下,饶有兴致地睥着挂着一脸白浊的嫩脸。
“可是阿暇丢了身子,本王还没呢。要不,叫声夫君来听听,兴许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呢?”
当着秦珩的面挨皇叔的操,还要当着秦珩的面叫他夫君……万万不可!
景暇瞬间止了哭泣,也不敢发出声音,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任他怎么狠戾猛奸,都只是撇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
景穆昀被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彻底激怒,扯着她屁股重重顶弄,圆硕顶端碾磨着宫口软肉,瘫软娇躯登时一挺颤,抖得他都差点托不住娇躯了。
男人大掌一掂,将娇人儿的身子抽得更高了些,方便他的深插重捣。
数百下狠戾挺凿后,肉嘟嘟的肉缝终于迫于凶猛巨蟒的淫威,颤巍巍地打开了关隘。男人一个深顶,圆硕龟头就凿进了软嫩窄小的宫口。
景暇猛地仰头,爆发出崩溃的泣音。她知道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也被男人蛮力凿开了,委屈得不行。暖玉般的小身板抖个不停,下腹一缩一缩地,连带着肉穴也抽搐起来。
窄小孱弱的肉环死死地箍着敏感龟头,一股蚀骨的快感直从腰眼一路窜上脊椎,在脑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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