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肉蟒在窄小宫口中碾磨捣弄,将娇嫩子宫撑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孱弱子宫此刻沦为了男人发泄情欲的肉套,绝望地裹吸熨帖着粗硕孽根。
景穆昀饶有兴致地见着,身下人儿小腹出印出了他那物什的形状,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突兀地出现一处上下滑动的凸起,像一条大虫一样,在雪白肌体上来回地爬。
“阿暇瞧,小肚儿都被操成肉棒的模样了。”
景暇颤着娇躯哭得涕泗横流,娇嫩子宫随着抽抽搭搭的下腹开始抽搐。
景穆昀阴戾地微眯着眼,细细品味着子宫内壁抽动带来的酥麻快感。
赤紫巨物掐着娇臀大力抽送,紧窄至极的宫口死死绞吸着柱身,却被凶狠的力道刮拉着来回扯出、陷入。
狰狞性器粗暴地捅开窄小宫口,将细窄宫颈撑开,最后顶透嫩红娇小的子宫壁。
娇嫩子宫紧紧裹吸着进出的硕物,却被巨蟒的回撤拉扯得变了形。
温暖湿热、却又这般脆弱绝望。
身下玉人儿通身潮红,子宫壁内敏感软肉一被刮擦刺激,身子就止不住地娇颤着,微张的檀口无意识地溢出几声破碎颤抖的嘤咛。
淋漓香汗浸湿了她的鬓发,散乱地贴在面颊上。她眼神涣散,眼前一片空茫,意志却被酸慰汹涌的快感统摄,彻底沦为了男人身下讨求操干的淫娃。
男人抽插得深且缓,不疾不徐地等娇嫩子宫被操弄得松软,才挺着腰胯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景暇被下腹堆积的酸软快慰逼得近乎崩溃,却只得大张着腿配合他凶狠伐挞的动作,生怕那物什刮伤那处娇嫩。
可怜的宫口被伐挞奸弄得松软,一下一下地被龟头楞子刮拉着往外翻,彻底失去了对巨蟒微弱的桎梏。
粗硕性器在被操弄软烂的子宫中凶戾地重捣乱搅,将娇嫩内壁亵弄得烂红疲软。男人猩红的双眼中燃烧着蛮狠欲色,疯狂地在一腔肉穴中翻卷捣弄,碾过子宫壁上每一处敏感软肉。
滔天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景暇吞吃得骸骨无存,她急促不匀地抽泣两声,便爆发出了崩溃的哭喊声。酸软无力的身子濒死般地不停颤抖,嫩白皮囊下玲珑的肋骨急促地起起伏伏。
被操得烂红的子宫壁裹着巨物疯狂抽搐,肉穴痉挛着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持续刺激着硕大龟头。
景穆昀托住嫩臀恶狠凶戾地抽插了数百下,才深埋入宫口,抖着巨蟒迸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失神瘫软的娇躯被烫得哭着抽搐几下,才挂在他身上彻底脱了力。
景穆昀将兀自失神的娇人儿放下来,用他的外袍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打横抱起,走出了仙居殿。
临走前,他还不忘用得胜的挑衅眼神瞥秦珩一眼。
然而,景穆昀走后不多时,站在不远处候着的掌事姑姑就带人进了仙居殿。
一进殿,掌事姑姑就看见,秦珩满面颓唐地伏跪在殿中。分立两侧的重甲侍卫们一言不发,似是在等他跪死在这里。
为首的侍卫见来人身着五品尚宫服制,气度不凡,于是不敢慢待,拱手问道。
“尊驾是?”
“慈宁殿掌事,太后贴身大宫女,舜华。”
侍卫忙作一揖,又问。
“姑姑来此,有何贵干?”
舜华姑姑不答反问。
“秦珩所犯何罪?”
“秽乱内宫。”
舜华姑姑冷冷地笑了一声。
“秦珩是陛下的人,陛下愿意宠幸谁,是陛下的自由。怎的,侍候陛下的人反倒有罪过了?”
侍卫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舜华沉声令道:“给他松绑,太后娘娘要见他。若是误了娘娘的事,你们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