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沈宛目光炯炯地对他道:“师兄,我真没骗你,方才和你说话的时候伤处真没有疼。”
“好了,身上可还添了新伤?”秦隽一时不知道如何答她,换了个话题关切问,路上时沈宛对他提及来时经过了一番打斗,他那些师弟也不知下手重不重。
沈宛不甚在意道:“就只是受了他们几掌,不碍事的,过几日自己便可痊愈。”
“当真不碍事?”
秦隽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沈宛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将自己捂得牢牢实实地,将秦隽活生生得给衬成了登徒子一般的人物。
“这是做什么?”秦隽被她这幅含羞带怯的模样挠得心痒,故意凑近了几分。
沈宛便并这腿往后缩,压着他的话头又起撩拨,“怕你要看啊。”
“看什么?”秦隽一脸无辜地问。
沈宛脸上浮起了一成燥热,“自然是……自然是脱衣服要看伤处。”
秦隽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被沈宛这话给镇住后退几步,立马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有些手足无措。
天玄宗是没有女子的,她若受了伤,旁人碰不得,理应由他查看……
“宛宛,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别样的遐思,师兄不会乱占你便宜的。”
若他真的为沈宛检查伤势,那不该看的不该想的他是绝不会多看多想哪怕一刹的。
陶策推门进时,瞅了一眼,又默默退了出去。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他脑中正神思飞转时屋内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陶策,你进来吧!”
陶策进屋时眉眼是下垂的,眼尖瞅见了他俩并列起的脚这才直视起他们来。
“哦,是师叔说给你收拾好房间了,在梅舍第二间,让我带你过去。”
“可沈宛她脚受伤了,不良于行,你告诉师叔一声,沈宛这几日日就住在我这里。”秦隽搀着沈宛的手臂认真地说。
“师兄,这……不太好吧。”陶策沉默一阵,“师叔他们毕竟看着呢!”
他这话越说越歪,沈宛及时叫停,“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