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5日。我很罕见的带了我的黑框眼镜来上班。恶女三人组们仔细的打量了我半天,最后还是有人凑过来压低声音:「昨晚很累吧,都看见你的黑眼圈了。」
「是啊。」我只想趴在桌上睡一会儿:「累死我了。」恶女的眼中露出亮光:「和谁?大棚赵?卫所长?还是正太柳。难道你又有新的小情人了?」
「哪有,我洁身自爱的很。」我慵懒的道:「就他们三个。多一个备胎都没有。」
恶女坏坏的笑着,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好像在商谈公事一样的道:「那到底是三个中的哪一个?」
「就他们三个。」我用手撑着额头:「太累人了……」「三个中的哪一个?」恶女还在不依不饶,忽然她醒悟过来了:「你昨晚一人应付了他们三个?」
我为她的后知后觉而悲哀。恶女一手扶额:「myladygaga,太刺激了……说说剧情吧。」
「有啥剧情。本来我是和大棚赵约了的,后来老卫猛打电话给我,我就找个借口闪了。到了老卫那儿以为可以安定了,节目才进行到三分之二,柳正太跑我家门口去了。我又不得不去找他,只是没回家,把那个不成器的拎到宾馆去了。
害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恶女眼中露出钦佩的眼神,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过还是把恶女给赶回工作间了,这晨光,补觉才是真的。
时光倒回16个小时。
前一日的下午四点钟,我在办公室里玩连连看,消灭一对是一对,消灭一对又一对。忽然间爪机就响了起来,是我那曾经把她甩在订婚的大堂上的前男友大棚赵打来的。虽然心里恼他恨他,专门进修了跆拳道去踹他,但是看在他认错态度较好,每回逢年过节的都还知道给我家堂上二老送些乡下鲜活的土特产,我也就忍了他。
大棚赵前两年就结了婚了,媳妇是外地银,这过年的抱着娃娃回家探亲去了,要等到正月十八的才能回来。大棚赵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杯具娃,堂堂的中国农大研究生出身,却被组织当一块砖头铺在了农科所的大道上,虽然说远离了老家那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山沟沟,却又掉进了江南丘陵的红泥巴和无尽竹海之中。而且他也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结婚,谁知道家里人给他下了个套,就好像是打猎物一样,让他把娃都制造出来了,不得不和只依稀记得眉眼的女人奉子成亲。还好,大棚赵一觉得自己杯具的时候就会去找我,我俩在分手之后已经和平友好的渡过了两个情人节和三个七夕。去年的情人节这一对怨女旷夫各自找了个由头瞒天过海去外面好好的快活了一把。所以今年的情人节,看来某人还想旧梦重温。
「今晚有空么。」
「有空。」
「我定了位置,来不。」
「来。」
我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看了一下手表,离下班还早,纪委通知过这几天会不定时的来检查,还是不要早退为好。再说了,我以为自己今晚没安排,所以什么都没准备,趁着这个空,补个妆也正好。
大约一小时之后,我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办公大楼,正在左顾右盼,想着今天的天气真怪,一会儿下雪一会儿出太阳的,却见到了某一辆熟悉的大众。大棚赵居然把他那看的比老婆还贵的车开了出来。
要死,还带了玫瑰花。还有万年不变的德芙。算了,小县城,要求不要太高。
我很宽宏大量的谅解了他的不充分准备。双方在和平融洽友好和谐欢快的氛围中进行了一次有意义的共进烛光晚餐活动。
我和他都已经过了那个吃饭看电影逛街再开房的年纪了。把肚子填饱之后,拿上他的玫瑰花儿,就直接去了城里的一家还算可以的宾馆。
这家宾馆是我们偷情的指定地点,环境好,设备佳,最重要的是老板口风紧。
大棚赵已经实现订好了个套间,我们一前一后的很随意的进去,今天来的都是情侣。上电梯的时候还有一对染发穿孔的小年轻,大棚赵也不自觉的就把手揽在了我的腰上。
说实话,他甩我之前,我最多就和他拉拉手,连亲嘴都没有过。但是他结婚之后我却为他怀孕过两次,还好他是个负责的男人,都陪我去外地拿掉了。
那对小年轻半路就下去了。大棚赵知道我喜欢高点的地方,所以他订的是最高的楼层,好让我可以看到山城的最美的夜景。
「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会在四十块一晚的旅馆里失身,将来却要为了一万块一平方的房子才和人结婚。」大棚赵忽然感慨道,我愣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家伙的业余时间难道不看农科书改行看《读者》了?
不管它,不管它。偶尔说两句人生哲理的大棚赵少点儿青菜叶子味道也是很有魅力的。我就喜欢他这种结了婚的男人的熟味。
进了门,空调打开,把包挂好,围巾手套大衣神马的都一一挂好。他还按耐住内心的猴急,很绅士的帮我挂好才对我急不可耐的说道:「去洗洗吧
「讨厌,别胡闹。」我抵挡着水柱,可是却不断的扭着各种妖媚的姿势,他胯下阴影间的那根乌龙很快就昂起首来,变成又黑又粗的一根降魔棒。
昨天晚上,他和我睡一张床的时候,竟然还想吸我的奶头。这小子,简直想造反了,不过,看在他有贼心没贼胆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让他钻进了我的被窝,噙着我的奶头睡了一宿。
「你也进来洗啊。别只给我一个人洗。」我把他拉进宽大的浴缸。一起躺在热乎乎的温水里。他的大手弄着我的乳儿,很快就让那姐妹花儿翘了起来。
他把我丢进浴缸里,里面的水温热的,他拿着莲蓬头朝我身上喷了过来。
大棚赵用嘴唇使劲的唆着我的两个奶头,来回轮流的唆着,还发出「泊泊」的声音,弄得我都忍俊不禁。
最傻的人也知道这时候该上来干什么了。更何况某人并不傻。
「做死的,」我瘪瘪嘴,才不干呢:「这么冷,想害我感冒啊。你去放水,我给你留两件。」
小弟弟每天含着妈妈的奶头才肯睡觉,大弟现在要含着我的奶头,爸爸晚上要含着阿姨的……男人哦,都是女人怀里的宝宝。
我也尝过一点妈妈的奶水,觉得味道远远没有商店里卖的添加了乱七八糟的添加剂的好喝,但是弟弟却一口咬定这才是最纯正的奶,要比牛奶好喝的多。
……」我看着他那猴急猴急的样儿,就知道他老婆不在的这半个多月可把他憋屈坏了,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起来洗吧。节约时间好办正事。」说着,我抛给他一个媚眼儿:「也可以一边洗一边办正事。我们时间很充裕的。」是啊,今天不是得掐秒表的偷情,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人节。想通了这个关节,他便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坐,一边松下自己的皮带头,一边对我:「小玉,我喜欢看你换衣服。」
「讨厌。」我故意转过身去,将塑身内衣脱掉,上身只留下老卫给我新买的桃红镂花胸罩。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他特地送了我一套红色的内衣。为了表示感谢,年初一的我在他家做了整整一天的乖巧温顺准儿媳,晚上还任他上下其手,好好的共享了一次鱼水之欢。
我惬意的舒展着四肢,任他随意的轻薄着我的娇躯,粉颈,耳垂,香肩,丰乳,水面上的部位都被他一一的吻遍,直到他从水中立起来,把那东西递到我手边,我才握住它,上下撸动了起来。
但是直到现在,弟弟仍然对妈妈的乳房有着莫大的怨念,甚至不惜和小弟弟翻脸也要来抢奶水吃。他的借口多:弟弟这么小,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我替他吃一点。
后来我也知道了,原来我就是被爸爸用这个东西从爸爸的身体里送进妈妈的身体里,然后在妈妈的身体里住十个月才被医生抱出来的。瘪瘪嘴,他们总是骗我说是医院门口捡来的,可是弟弟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会认字了,再长大,我就会自己去书店查书了。不要无视八岁小罗莉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吃没吃过妈妈的奶,但是我确定弟弟没吃过,因为那时候妈妈还要上班,经常出差到外地去,短短的产假结束之后就回去恢复正常的工作了。弟弟很少吃到她的奶,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那时候三马奶粉还没有学会掺三聚氰胺。
他很快就把我剥成了白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也剥成了光猪,一把就把我抄起来抱进了浴室。
「小心点,地滑。」我可不想从半空中摔下来,这样会很疼的。
很快,大棚赵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热水好了。」「急什么,我还没好呢。」我才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双手往下一按,短裙滑落到了地上,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果然,他颠颠的跑进浴室里防水去了。我冲着更衣镜里面的自己甜甜一笑,从头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装备。
喝就喝吧。
男人们多多少少的对女人的乳房都有着莫名的眷恋,大概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少给自己的孩子亲自哺乳了的缘故吧。母婴医院里到处都是宣扬母乳哺育的招贴画,但是正如这个社会一样:被宣传的就是缺乏的,整个社会越是宣传做好人好事,就说明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功利。
这东西,我太熟悉不过了。在我还是懵懵懂懂的小罗莉的时候,就知道有的夜晚爸爸会把这东西放进妈妈的身子里,然后两人的床板就会吱吱呀呀的叫了起来。平时和蔼又可亲的爸爸这个时候会变的很凶,妈妈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甚至会哭。我会很害怕,当然,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妈妈并不是在哭,而是在高兴。她太高兴了,所以会哭出来。
「这东西,真是的。」我吃吃的笑着,让他坐在带防滑板的内沿上,自己坐在水中,正好面对着那东西。
我伸手到头顶,打开墙板上的喷射按钮,热水从四面八方的涌动起来,洗涤着我俩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渐渐的他跨过了我的腰身,胯下的那根降魔棒就在桃源洞口捣来捣去,偏偏不得其门而入。
加绒加厚的黑丝袜也被我缓缓退去,全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儿桃红色的布片。
,在没有科教片的时代,新华书店的兽医书丛也可以举一反三。
十期岁的时候,我从女变成了女人,当时满是偷尝禁果的战战兢兢,尚不懂得品味这妙物的美味。直到我第一次怀孕后被妈妈知道,她才开始正正经经的把我当成个已经长大了女孩来看待,教会了许多原来我不知道的东西。她知道了外表乖顺的女儿的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我也知道了宛如一个顶级的贤妻良母的妈妈在爸爸不在的时候的那些风流韵事。等价交换,很公平的。
爸爸在外面有个情人,妈妈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还给我看过那个女人的照片,爸爸和她也生了一个女儿,今年时而岁,很是活泼可爱,连我看了都喜欢。
今年过年的时候妈妈终于慈悲心发作,同意爸爸把阿姨和妹妹也带回来过年,当然,妈妈这么做绝不是无理由的。她只是觉得愧疚而已,因为她拿到了医生的报告,她刚刚生下的小弟弟,其实并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是姨夫的孩子。
姨夫和妈妈的关系有很久了,那时候姨夫还没有脱离我们家的公司,或者是,那几年正是姨夫人生低谷的时候。靠着爸爸给他在公司里留下个职位才能养活一家人。不对,应该是说,靠着小姨在爸爸床上的献身才能养活他们家一家人。妈妈很不赞成爸爸的这种做法,所以,她把自己也献身到姨夫床上去了。只不过现在小姨和爸爸仿佛没有关系了,但是妈妈还和姨夫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另一方面,也是妈妈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和爸爸同房了,从她怀孕四个月开始,到现在小弟弟出世都有三个多月了,大半年的时间,爸爸去阿姨那里去的很频繁,与其让他这么大过年的还要两头跑,妈妈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们回家团聚。过年嘛,就该一家团聚。
「想什么呢?」他忽然扳住我的胳膊:「你看,弄的我都软了。」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那怎么办呢?我就这手艺……」「你给我吹一吹吧。」他不怀好意的把那东西递到我的唇边,我使劲的嗅了嗅,确定确实没有一丝的异味才缓缓地将那一坨东西含进口中。
降魔棒在我的口中慢慢的变大、硬直了起来。我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又将棍身给吐了出来,只含着一个乌头,用舌头来回的搅动着。或许是他憋的太久了吧。我还没有用上我从妈妈那儿学来的技巧,他就突突的在我口中爆射了出来。
「哎呀……」我下意识的咬住了棒身,疼得他直翻白眼,两人一起跌坐在水中,溅起了硕大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