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把半口多的精液吃下肚去,才松开他的肉棒:「真是浪费了。」老妈教育我说这东西是极好的营养品,涂在脸上可以美容的,所以我每天都要敲诈弟弟的一两份骨髓油做面膜,一个寒假下来,虽然是过年吃的比较好,但是这个大小伙子也被我弄得走路有些虚浮的很。
「小心咬掉了。」他赶紧摸了摸那东西,还好除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谁叫你这么突然就出来了,吓了我一跳。」说他太快了,很伤人自尊的。果然他一改刚才的温柔,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按在了水里,蛮横的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硬挺着就要把那个东西刺进来。
「强啦,强啦……」我故意的大叫着,却发出咯咯的娇笑。腰肢左右扭动着,故意不让他对准洞口。
刺了好几次都没有刺进去,他也急了,一边用手强行分开我双腿间的的那两片花瓣,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扣挠着,不几下,我就感觉下面被他弄的酥麻痒痒的,自个儿乖乖的抱起双腿等着他来插。
「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他得意的把那降魔棒对准洞口,「噗哧」一声便和着热水插了进去,一点都不用前戏,因为里面已经水淋淋的成了水帘洞。
「哦,哎呀……」我抱住双腿,尽力的抬高屁股,让他的东西插入的更深一点:「你的还是这么粗……慢一点儿。」
的水声。他对我的敏感点了解的很透彻,一边用他的降魔棒开垦着我的肥沃田亩,一边用手掌搓弄着我的酥胸,更把那一对相思豆放在手心,用手掌中的老茧来回的磨蹭着。
这上下齐收到的刺激,很快便让我得意忘形,无所顾忌的淫声浪语的春叫了起来,他也干的愈发给力,每一次都尽力冲刺到我身子里最深处,将我下身的玉壶中的淫水弄的愈发的多,直到把我弄的整个人都软了软软的跌坐在水中,这头一轮的大战才算是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赵贴心的把我身上的水珠抹干,抱到那宽厚的大床上去,让我在被窝里等他出来,我喝了两口水,吃了块他买的巧克力,穿好了内衣和黑网丝袜,想了想,又把他的衬衫给穿上了。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感觉精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将这个大汉推倒在沙发上:「亲爱的,这一回我来。」我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湿润的阴户隔着蕾丝的亵裤与他的男根磨蹭着,我扬手拿起遥控器,音响开始放着一首随机的劲爆舞曲,彩色的灯光也旋转着分散四射过来,我和着音乐扭动着娇躯,缓缓地抬起一只腿,拿出自己从芭蕾课上学到的技巧,让那修长的玉腿在空中变换着造型,他果然聪明,一副色迷迷的色狼模样,双手在我腿上抚来摸去,我轻咬红唇,眼神迷离,勾动着丝袜的筒口,稍稍微的卷起一点儿,便把那控制权教给他。
赵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下便把我的大腿扳到了面前,伸出舌头在我的肌肤上大口大口的舔舐着,妈妈说,男人喜欢女人穿丝袜,果然,他连我的丝袜都不拖去,就开始舔着咬着我的腿肉。我轻轻地发出娇吟,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却不送到他的跟前,而是将之搁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这样我的身子就成了一个横劈叉的姿势,上身与双腿之交就是我的阴户,却恰恰顶着他全身最硬的那块地方。
「大爷。」我扭着身子凑过去:「小女子要为大爷跳个脱衣舞,大爷要看好哦。」
「好。」赵虽然从不去夜总会,但是却也看过电视剧。勾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轻道:「你真是个迷死人的狐狸精。」
「大爷。」我娇笑着躲开他,却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卖身不卖艺的。大爷喜欢,一定要狠狠地干小女子……」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里快要喷出来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会享受的鱼水之欢有很多呢。
我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轻轻地自下而上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渐渐的,到了乳房的下缘,那红色的胸罩已经若隐若现,我却停住了,捉住他那一直不老实的手,将它引进衬衫里,带着它摸到后背的搭扣上:「大爷,帮小女子脱去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热啊……」
“大爷。”我娇笑着躲开他,却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卖身不卖艺的。大爷喜欢,一定要狠狠地干小女子……”
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里快要喷出来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会享受的鱼水之欢有很多呢。
我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轻轻地自下而上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渐渐的,到了乳房的下缘,那红色的胸罩已经若隐若现,我却停住了,捉住他那一直不老实的手,将它引进衬衫里,带着它摸到后背的搭扣上:“大爷,帮小女子脱去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热啊……”
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很粗暴的就把我的胸罩给扯了下来。祸事了,回头老公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我继续贴在赵的身上,隔着衬衣用乳房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下面的穴口摩擦着他的棒身,弄的那贴身的蕾丝亵衣都湿透了好大的一块。
“干……你这个骚狐狸。”他忍无可忍的把我那系带式的亵裤给扯开,用手扶助肉棒便对准我的花穴,“噗哧”一声,又给放回了那里面。
由于双腿完全的展开,他的肉棒一下就捅穿了我的蜜径,顶在了我里面的软肉上。
“哎……你顶着我的花心了……”我趴在他肩上撒娇道:“把人家都要刺穿了……”
知道我此时正美快的很,便稍稍放慢节奏,开始缓缓抽插。我只觉得下面的穴儿被他那根大棒子猛烈的干过一通之后再经历这样的缓缓抽插,舒服无比,全身都轻快的要飘浮了起来一样。正在慢慢的哼哼唧唧的时候,我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是我老公的。
“嗯……”我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慌乱的抓起手机,赵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动作,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别,别弄了。”我想把他踢开。“我老公的电话。”
“x,那个所长。”赵把我翻了个个儿,让我跪在床上,他从后面用狗交的姿势继续抽插着我:“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
可是,要我在被奸夫弄的淫水横流,娇喘吁吁的时候接未婚夫的电话?这实在是有点儿……太刺激了。我认命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卫啊。”
“小玉,干嘛呢。”
赵停止了抽插,但却没有把棒子抽离我的身子,而是转而来玩弄我的蚌珠和乳头,我忍着那莫大的刺激:“我……我没干什么……你呢……”
“今晚喝多了……纪委来检查,我们作陪。”听得出来,他的舌头有些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还有……床头柜里面有个红色的盒子。我给你买了对耳环,放在里面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儿睡。”该死的赵,他又钻到我下面,用嘴巴舔了起来,我推他可是他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丫是不是有男人?!”他听见声音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但是这关头还是要否认的好:“哪有……你喝醉了,喝醉了。”
“喝醉了……”老卫舌头都打墙了,还不肯挂电话:“我要听你自摸,就像声讯台的那种。”
“神经病,自己打声讯台去。”我啪的把电话挂了,看了那在我胯下坏笑的赵,忽然一股子气上来了,又拨通了老卫的电话:“还在吗。”
“在,我要听,听你叫床。”
“那看在耳环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听一次。”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赵会意,双手剥开花瓣,将嘴巴贴在上面就舔了起来。
“啊……额……好舒服……”我无所顾忌的浪叫着,“怎么样,好听吗?我现在在用我的手捏着我的奶头,你还记得她们的颜色吗。鲜红色的,她们在我的手里大了起来,现在都硬了……我好想有个嘴巴能含住她们……”
我刚刚入了情景,眼神正朦胧着,仿佛趴在我两腿间的不是满身泥巴土腥气的大棚赵,而是我那退伍的上尉男友,派出所的所长老卫。我喜欢他身上那股怎么洗,用多少沐浴露也洗不掉的汗味,古铜色的肌肉硬梆梆的,男人味儿十足!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知识分子只能做情妇,不好当老公的。
我和他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正是我最低谷的时候。任是谁,被人甩在订婚的宴席上都不会笑逐颜开的,那一阵子的我简直是到了自暴自弃的边缘,每天就睡在家里一直到中午,醒来以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流泪,肚子饿了就去冰箱边上坐着,冰淇淋,巧克力,糖果,什么是身材的天敌我就吃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吃完了以后继续哭。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公主,都是父母掌心的宝贝,从来都没有哪一个人敢对我这样,只有那个不知好歹的大棚赵,才会抛弃我,辜负我。
那边匆匆把电话挂了,我还傻的和木头人一样。老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啃着我的脸:“怎么了,宝贝?”
“老娘问候他祖宗二十八代。”我暴怒的吼着:“干他妹的!”
这一回脸丢大了。卫所长,明天酒醒了之后千万请杀人灭口,不然我就杀了你……“宝贝,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大棚赵的脸皮这两年越发的厚实了,嬉皮笑脸的功夫也越来也好,他一边在我脸上、颈上到处亲着,一边用手摇着我的奶房,那宽厚的大掌包裹着那敏感的樱桃头,又刺激的它“兴致勃发”了。
可是我却没了兴致,“别闹了,我想回家了。”
“回家?”他搂住我:“干什么?”
“今天没兴致了,改天吧。”我挣开他,走到床下去:“我洗个澡就回家,你不用送我了。”
大棚赵显得有些迷茫:“怎么回事,宝贝?”
“没什么。”我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自己的事情。”说着,我就走进浴室,丢下他一个人在外面犯傻。
锁上滑动门,我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波浪卷儿的黑色长发从脑后扇状的散开落在肩上,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儿,由于继承了老娘优秀基因的缘故,只稍稍的修了修眉便也算是个中上的美人儿。真的美女,敢于直面淋浴喷头的洗礼,敢于在浴室里暂时自己的身材。我拧开淋浴的开关,让细密的热水不绝的洒落在肌肤之上。暖暖的热水,给我一种疲惫的舒适,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会心烦,会无理取闹,但是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外面的那个男人都会纵容我,即便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也只会选择逃避而不是对抗我的任性。
我捧着脸,将眼帘前的水珠抹掉,望着镜中渐渐模糊起来的自己,看着她,仿佛是想看她一辈子一样。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出去。
“我走了。”快速的穿好衣服之后,我在他脑门上亲吻了一下:“抱歉,下次我请客。”
他有些郁闷,但还是点点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使劲拍了拍他:“我想走回去。你需要找个姑娘吗?我这儿有个号码。”
“不用了,我也回去吧。”他慢吞吞的穿着衣服。我忽然很同情他,但是同情也抵不过我的任性,我还是甩甩头发,离开了宾馆。
今晚一个人走夜路的人不多。现在才八点钟,街上到处都是闲逛的情侣,连穿着学生制服的小屁孩们都一对一对的抱着花。这个世界……我已经理解不了了。
但是,当我走到自家院门口的时候,看见居然有人抱着玫瑰花在等我的时候,小心肝还是跳了那么两下。
抱着花的是正太柳,他比我小很多,是我弟弟的同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眉清目秀的小正太不去追那些如花似玉的小罗莉,却来巴巴的守着我这残花败柳的半老徐娘。
“姐姐……”正太卖萌素无敌的,我一下子心就软了:“你这是干什么……这嘎冷的天,有啥都进去说吧。”
正太抱着用他打工攒的钱给我买的花,可怜巴巴的跟着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大棚赵虽然是成天价蹲在乡下,但是好歹也是在这油价狂飙时代开得起小车,眼皮不眨一下就买了三套房子的农业科学家。老卫的爹爹,我那未来的公公曾经是本州的通判,省军区里好些个老战友,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卫也是个精细人,看着个铁塔似的汉子,却有个婆娘的花花肠子,三天两头的给我买东西,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打算通过这招把他家的那些钱财给洗一遍过来。
但是我那可怜的正太哟,父母都是下岗职工,高中的学业还是我拿了自己的奖金给赞助读完的。你说这世道,我只是偶尔慈悲了那么一下,怎么就给自己招了个粉丝过来?我又不是坏人,要他以身相许干什么……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中午的时候他们就说好了,老夫聊发少年狂,也要学年轻人去过情人节,正大光明的去开个房,把我那还在吃奶的弟弟不负责任的丢到姨妈家去,两个大人此刻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正太眼巴巴的望着我,我这软软的心肠却始终硬不起来,不字在心口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