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珞看着石音似乎有些担心的目光,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再说这件事情很是重大,孙伯符本定然不可能着所有、尤其还是在丧礼中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再者孙文台……初他没跟着那些真的一起来与我求亲,就足以证明他初也不过是戏言罢了。”
去年袁绍要她儿媳妇那场闹剧太多, 跟着起哄的全被她和曹操两个记上了黑名单。现在他们是来不及收拾,回头铁定一个个点名都点过去。至于孙策和周瑜……
“说真的, 对孙伯符我的确有点心动。”
“噗。”
余纵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呛得差点没翻过去。王獒同情地瞥了眼如今也是一营之长的余纵,格外乖巧地拍了拍他的后辈:“子越,你没事吧?”
“你这脑子都想到哪里去了?”
哪怕再怎么用着宛若恶婆婆态度刺陈宫的太史慈也嫌弃地往后退了退同时一把按下石音不让她帮忙:“他自己搞的让他自己收拾, 不过英存,你这想法有点不靠谱。”
“我知道,所以也就这么一说。”
她可真是想把孙策和周瑜直接拉来给曹操啊,孙家还有个“生子如孙仲谋”的孙权,虽然权儿总是打不过合肥又背刺盟友,但好好教教扭过来,绝对也是个干活好手。
只可惜不管怎么说,孙策首先需要守孝。其次孙坚有不少旧部都在袁术手下,等孙策守完孝大约也只会去袁术那里,而不是来曹操的兖州。
“真可惜,不过结个善缘也不错。吴夫是吴县,这就很好办。”
姚珞叹了口气把茶杯放下,微微转了转脖子后开口:“怎么,你们还不去休息?”
“去去去,这就去。”
余纵立刻带着王獒场跑路,太史慈撇了撇嘴,与陈宫一起站起走出去时瞥了他一眼,发现他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手痒。
他也不是看不惯陈宫,就是每次想到以后要是姚珞真的嫁就要离家,实在是有些不开心。所以真要说他有多讨厌陈宫,其实也还行。
“抱歉。”
“子义?
“哎呀没什么,我先回房。”
看着太史慈仿佛是逃一样的背影陈宫也有些无奈,站在原地没一会儿就听到姚珞站在自己身后,貌似歉意但又更像是在旁观怂恿般开口:“他还不习惯,先和你说声抱歉。”
“不习惯?”
“嗯,转不过弯,而且也怨我没有和他说起过,过几天让他习惯就好。”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房里也被石音点上灯火,隐隐约约照亮了姚珞身后,却找不到她脸上,让陈宫也有些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你很在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