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现场,姚乐纯执意把郗萦和宗兆槐安排在主桌,两人身份相同,都是媒人。因为郗萦的叮嘱,姚乐纯没在家人面前提过她和宗兆槐的关系,姚母以为她始终单身。
“小郗你也要抓紧哦,早点找个男朋友!”
郗萦笑着回答:“不着急,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她刚说完,就感觉宗兆槐的手在桌子下面朝她摸索过来,并在她腿上捏了一把,她没敢回头瞪他。
新人敬酒时,郗萦成了主力,替姚乐纯挡酒,酒瓶里掺了一半矿泉水,喝多了不会醉,但容易想上厕所。她憋不住时,只能跟姚乐纯打声招呼,暂时退场。
上完洗手间,郗萦顺便又补了补妆。
镜子里的人,有着红扑扑的脸,水汪汪的眼,乳房圆润,纤腰鼓臀,也难怪刚才敬酒时,老有男人有意无意往她身上靠。
洗手间里人来人往,没法多待,郗萦很快出来。走廊上,宗兆槐抱着膀子站在窗前,像在等人。
郗萦走过去,冷不丁拍一下他的肩,开玩笑说:“你怎么在这儿,排队上厕所呀?”
宗兆槐扭头扫她一眼,一句话不说,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拖着她往人迹稀疏的地儿走,郗萦心知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抿着唇,顺从地跟他走。
拐了两个弯,来到一片黑灯瞎火的区域,三间仿古装饰的包房紧挨在一块儿,门窗一律紧闭。宗兆槐逐个去按门把手,前两间都锁着,他又试了最后一间,运气不错,门一下就开了。他把郗萦推进去,自己紧随其后,反手把门关上。
包厢里,几张圆桌靠墙立着,怕沾尘,还蒙上了桌布。房间里漂浮着一股残羹剩饭的味道。
郗萦被他按在墙上,幸亏有墙纸,没那么冷。
“你发什么神经?”她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宗兆槐。
“惩罚你。”
郗萦笑得迷蒙,“哦,我做错什么了?”
宗兆槐低头看她,“你刚才跟长辈说的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郗萦假装失忆,“没说什么呀!不就是那些听得耳朵里都快长茧子的客套话嘛!”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捏住郗萦的下巴,目光在她鲜润欲滴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俯身作势吻她,郗萦慌忙避开,“别!会弄花的!”
宗兆槐倒没用强,手往下移,忽然探入她衣领,笑容里微含挑衅。
郗萦有点恼,同时又觉得刺激,门外不时飘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虽然不是近在咫尺,但也离不太远。
宗兆槐腾出手,扯开郗萦的上装,让她的左肩裸露在外,他盯着那一块白皙的皮肤,眼眸暗了暗,情欲在迅速堆积,还有别的——久压心底的不甘。
郗萦瞪着他,“这可是你好朋友的婚礼,他们随时可能打电话过来,你就不怕受了惊,变阳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