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却是直接扑上前去抓柳丝的头发。
柳丝自然沒想到轻轻当着晋王的面都敢动手,当下吃痛之下也还手,向轻轻腹部揣去,接着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晋王看的暗中咂舌,都说女人是老虎,今日她算是见到了。
柳丝毕竟比轻轻高挑一些,力气也比她大一些,眼看着轻轻就要被柳丝压倒,晋王手心微动,轻轻被一股大力推着,直接将柳丝压在了身下。
眼见着轻轻占了上风,将柳丝打的差不多了,晋王才道:“住手。你瞧瞧你们都成何体统。來人,将她们全部关入柴房思过。”
轻轻被管家拉了起來,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还好來的时候吃的饱饱的,当下见柳丝几欲蹦出火的目光,摸了摸满头的发簪,心道,最好把她们关在一起,她敢上前,她一定用簪子戳死她。
“哼,妇人。总是叫人不安宁。”话落,晋王甩袖进了房间,却是两边都沒去。
有丫鬟将晋王院发生的事情回禀了莫涟漪,莫涟漪惊怒,竟是把轻轻关到了柴房。
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之前也受了不少苦,但是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只怕去柴房要受苦了。
正想着怎么悄悄把轻轻揪出來,蓦地,门突然开了个缝隙。
莫涟漪察觉到了,却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直到有个强健有力的臂弯将她捞在了怀中。
“你把轻轻关到了柴房。”莫涟漪语气不善。
晋王立刻道:“我帮她将柳丝打了个半死,又将她们关在了一起,这下她终是能如愿以偿,好好折磨柳丝了。”
莫涟漪白了晋王一眼,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
“于飞不是病了要你去陪着吗。你來我这里做什么。”莫涟漪挣脱开,口气不善。
额,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名字。
小心眼的醋坛子。
晋王重新将莫涟漪捞回怀中,脑袋抵在她脖颈下,若孩童般,低低道:“每天都要对着厌恶的女人欢笑,却要斥责心爱的女子,你可知我心中凄苦。”
油嘴滑舌。
莫涟漪心中想着,唇角却是蜿蜒了几分笑意,却依旧不依不饶,醋味十足:“现在她就开始使用美人计、苦肉计了,以后还不得更过分。”
晋王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上下其手:“美人吗。我对她的长相一点印象都沒。”
“哎,说话你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啦……”
翌日一早,轻轻和柳丝就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