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未来的事她也不能保证,但她现在不和顾止没有发生什么嘛,把她关起来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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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寝宫之中,鎏金香炉色泽金灿夺目,香烟从里缓缓升起,模糊了皇帝的脸。
皇帝靠着椅子,微抬眸子,慢条斯理地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准备的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已经安排妥当了。”他底下一人恭恭敬敬地回。
“下去吧。”皇帝挥手示意。
偌大的宫殿内只留他一人,可以看见皇帝的嘴唇上下翕动,他在喃喃自语:“朕给过你机会的。”
而后他又笑,“我会让你相信,有情感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事,乖乖为朕效劳才能对得起朕对你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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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见面之后,顾止之后两天就再没有见过周乐音的身影了。
他心里虽惴惴不安,但又强装镇定,劝慰自己,要给出一个仔细思考过后的答案是需要冷静才行的。
可又等了一日,他依旧没有等到周乐音,反倒是等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两个人一人拎着一个破烂的包裹,在顾止下朝的路上把他拦下。
“阿止啊,娘终于找到你了。”
“阿止,你还记得爹吗?爹好想你。”
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要扑上去抱住顾止,被胡生亮出来的刀吓得立在原地。
等胡生刀子一收回去,两人又跃跃欲试,想要扑上去。
“阿止,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爹啊,快让他把刀收回去。”高大的男人瞪着胡生,命令顾止。
顾止面色冷得跟腊月的坚冰,连看都不看两人一眼,朝胡生冷冷吩咐:“处理走。”
“阿止……阿止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包裹一甩,在地上打滚撒泼,“你发达了,爹娘都能不要了吗?亏我们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找你。”
顾止没什么反应,直到听见女人说他们一直在找他时,指尖不可避免地颤了颤。
他抬眸看去,眼前的两人面色发黄但精神饱满,衣裳虽脏但厚实暖和,那双手没有开裂红肿,不像没有钱的样子。
除了那两个破烂的包裹,浑身上下写满了“他们过得很好”。
顾止嗤笑一声,冷冷开口,语气森冷阴鸷,是胡生久违的模样,他说:“清走。”
男人不走,有恃无恐地上前,仗着胡生不敢真正伤害他们,越过胡生,一下抱住顾止的腿。
“我们不走,爹娘饿了这么久,一路多么艰苦,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会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