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啼霜心里顿时浮现出昨夜的那种滋味,心里不觉有些发痒,他别过头去,难以启齿道:“我有时候……那你呢?”
裴野将他的脸掰正了,很认真地问他:“你这样的时候,心里想着谁呢?”
方啼霜脸红的要滴血,闭上眼不肯看他,过了好半晌,才声若蚊呐地答了一句:“还能是谁?”
陛下笑了笑,手指复又往下:“昨晚那样,你喜欢吗?”
方啼霜心里莫名冒出了几分火气,他都羞成这样了,可偏这裴野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厚着脸皮问他这些。
他羞恼道:“我不记得了,我醉的厉害呢。”
裴野笑了笑:“那正好,咱们再温习一回。”
还不等方啼霜反应过来,他手上便渐渐开始了动作,一开始是那样轻、那样的耐心,可越到后来,越是听见了方啼霜压抑着的喘息,他便越来劲。
到最后,方啼霜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晕过去了,眼里裴野的那张脸渐渐涣散,只剩下了一抹刺目的白。
“喜欢吗?”裴野又问。
方啼霜咬着唇不肯应答。
等他缓过劲来的时候,忽而便往被窝里一钻,匪贼似地扯开了裴野的衣带,也不甘示弱地往他身上一捉。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惹得陛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质问他道:“你到底会不会呢?”
方啼霜手上胡乱摆弄着、搓揉着,百忙之中还要应答道:“差不多吧,你将就着用用,你方才将我弄疼了,我可也没舍得骂你呢。”
裴野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样暧昧的氛围,他脸上却是一派认真的模样,像是头一回学写字,头一回学画。
方啼霜皱了皱眉,觉得手上的东西,碰硬之后,便愈发显得自己的有些不够看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之心,他心里有些不爽利,便存了坏心思,想要好好折磨裴野。
陛下一次次被他弄疼,可又倔着不肯说,直到最后忍不住了,才骂了他一句:“混账,你再这样皮,万一把孤弄坏了,以后谁和你生小猫?”
方啼霜有些吃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这儿是用来生……”
“不然呢?”裴野看着他道,“你以为吃个嘴就怀上了?”
方啼霜心里震惊极了,他的吃惊全显在脸上,裴野见他那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便很想笑,可眼下欲|望被他撩了起来,那双小手却停住不动了,他提醒道:“快点,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