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则如意算盘打得好,设计让肖覃领了个兵部的职位,白天夜里都和虞意呆在一起,不愁抓不到三殿下的把柄。
想到这里,肖覃摇摇头,掀起帘子看了眼窗外。
他们已经进了宫墙,正往虞胤江的寝殿过去。
偌大的广场空无一人,只听见马车轱辘压过汉白玉街面的声音。
这个朝代很繁荣。
肖覃出神的想。
正是因为繁荣,朝堂的人才无事可做,一心只想着争权夺利。
往后虞意若是真做了储君,少不得也要搬进宫来,到时候以那人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恐怕要遭一番罪才能适应了。
看了一会,肖覃悄悄把帘子放下,没惊动侍卫。
进入话本以后,从皇上赐婚到太子负伤,没有一件事是按照书中所写进行的。
肖覃觉得这未尝不是好事,他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改变原书的剧情,偏离的越多,留给他的余地就越多。
就好比现在。
他有种莫名的预感,萧正则此次只怕不会让自己再进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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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李福全搀着虞意下车。
肖覃掀起帘子,正好和虞意目光对上。
前者在问:殿下有没有不舒服?
后者在威胁:一会见了父皇,小心点说话。
可惜两人都没能领会对方的意思。
肖覃觉得虞意可能是坐车坐久了,有些乏,上前两步替他按了按肩膀上的穴位。
其实按腰上的穴位效果会更好,但这大庭广众的,只怕虞意会拉不下面子。
“殿下,公子,咱们进去?”李福全乐呵呵的看着二人。
若不是怕陛下等急了,他又怎会出声打扰。
“嗯。”虞意应了声,扔下肖覃就往里走。
真该想个法子把这人爪子给剁了。
“意儿,萧覃,”虞胤江坐在上首,萧正则正陪着喝茶,“快过来坐!”
虞意落下半步等肖覃走上来,两人一起行了个礼。
虽然看见萧覃就心烦的不行,但他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还要闹着换这皇子妃的人选。
储君乃一国之本,太子受伤这事不可能一直藏着,萧正则也在宫里住了三天之久,再不出去,只怕朝堂上的议论就要压不出了。
这个时候虞意最该做的就是低调,把自己从爆炸案里完完整整的摘出去,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只管让他和虞恕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