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被乔吉斯拉着加入了圆厅跳交谊舞的人群里,衣袂翻飞间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无形的恐慌在他心中扩大,好像他又要失去他了。
加尔文想亲自过去找阮夭的影子,庄戈却根本已经按捺不住胆大包天地去拉扯加尔文的衣袖:“陛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傲慢神色还停留在脸色,红发少年冰冷威压已经逼至眼前:“庄将军。”
少年难有这样轻声细语的时候,无形之间居然逼出男人额角冷汗:“我想你可能弄错了一点,我想降罪,从来不需要理由。”
……
“夭夭,上次送你的礼物有没有认真玩过?”阮夭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回忆起男人给他送了什么。
一颗粉红色的小巧的机械蛋。
阮夭到后面其实也不太清楚那个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系统臭着脸不允许他去搜,阮夭也不是好奇心害死猫的人,研究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塞在了哪个角落里。
他早把这茬给忘了,不知道乔吉斯为什么又提起来。
难道那颗机械蛋其实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吗?
他不知道这是个多流氓的问题,只是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有点闪烁:“玩,嗯……玩过了。”
声音因为心虚都在发飘。
这副情态落在乔吉斯的眼里自然就变成了少年人对于xing事天生的羞赧,他扶着阮夭的腰一边转圈一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会不会痛?有没有出水啊?”
他问的好坏,眼睛里都闪着恶作剧的光。
阮夭不知道那颗金属球怎么会自己滋出水来,只能反复权衡之下捡着自己会的东西回答:“有点疼。”
打到最高档的时候确实按摩起来有点疼痛感,也不算说假话。
男人却很愉悦地笑起来,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咬了咬阮夭的下巴,他动作太过大胆,吓得阮夭脚步一错差点摔倒。
要不是乔吉斯抱着他,怕是要直接扑在地上。
“怎么这么乖。”
乔吉斯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手很不安分地绕到身后触到曾经被自己拍红的地方,十足一副流氓相:“下次可以换个大的。”
“或者换个猫耳朵?还是串珠?”
他说的东西阮夭一窍不通,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似乎是在骂他不要脸。
乐声滑到急促高潮,高跟鞋踏在光洁地面发出齐整活泼的舞步,陷在狂欢里的人群如重重花蕊一般叠聚到一起,又在下一个节拍开始前旋开华丽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