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直视着谢晏宁,见谢晏宁唇瓣微湿,不由心动神摇,又闻得谢晏宁道:“不许跪。”
谢晏宁唇上的湿润须臾间便蒸发干净了,他极是失落,握了握拳,垂首不语。
第59章
谢晏宁见状,主动伸手抱住了陆怀鸩,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道:“你勿要害怕,本尊当真无恙。”
谢晏宁的唇瓣近在咫尺,陆怀鸩极想将这双唇瓣从内到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他明白自己无权这么做,但却顺势道:“弟子很是害怕,师尊再吻弟子一下可好?”
见谢晏宁不置可否,他起誓道:“弟子定然不会再冒犯师尊。”
理性告诉谢晏宁不能这般任凭陆怀鸩予求予取,但感性却催促着谢晏宁去亲吻陆怀鸩。
他终究心软,便又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如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直教陆怀鸩愈加不知足,吸食了一回阿芙蓉,自然妄想吸食更多,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但他不敢涎皮赖脸再做要求,遂定了定神,又问谢晏宁:“师尊是否受伤了?”
想来是先前衣衫染血,被陆怀鸩发现了,谢晏宁并不隐瞒,而是颔首道:“那男童跌入了河中,本尊为救他,不慎被他以匕首刺伤了,不过并不严重。”
陆怀鸩大着胆子道:“师尊能让弟子看一看伤口么?不然弟子放心不下。”
自己早已与陆怀鸩有过肌肤之亲,仅是看一看心口处的伤罢了,且自己与陆怀鸩皆是男子,自是无妨。
故而,谢晏宁当即解开衣襟,将伤口暴露了出来,伤口不深,已然止住血了。
“师尊……”这伤口远不是致命伤,陆怀鸩却是心有余悸,低低地唤了谢晏宁一声,讨好地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谢晏宁的面颊,“弟子能吻一下这伤口么?”
谢晏宁本欲拒绝,但话语已至舌尖,竟是开不了口了。
陆怀鸩以为自己得到了谢晏宁的默许,垂下首去,先是以唇瓣吻了吻这伤口,后又探出舌尖来轻轻舔舐着。
谢晏宁直觉得通体灼热,尤其是肚子,似乎在叫嚣着自己对于这伤口的嫉妒。
曾在所谓春梦中有过的百般体验瞬间复苏了,他赶忙捂住了唇瓣,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低喃。
直到陆怀鸩抬起首来,他才故作镇定地问道:“县令打算如何处理河水?”
陆怀鸩答道:“全县的百姓皆已通知到位了,目前百姓的饮水暂时由水井供给,但并不足够,须得从邻县调水,县令已出发去邻县了。至于河水,由于不知究竟是何人下毒,下的是何毒,更不知该如何解毒,束手无策。幸而县内地广人稀,这河流域算是宽广,但尚在本县境内,且不与其它水系相通,受影响的人家仅两百三十一户。”
“这的确……是……是不幸……不幸中的大……大幸了……”这肚子叫嚣不止,逼得谢晏宁的舌头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