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面色发烫,较指尖烫得多。
谢晏宁将陆怀鸩的指尖从口中吐了出来,继而以锦帕擦拭着这指尖,同时勾引道:“你与本尊从未在本尊清醒之时欢好过,待两月后,本尊想尝尝是何滋味?与神志不清之时有何差别?”
虽是大胆至极的勾引,但他浑身上下却无些许绮色,甚至堪称禁欲。
陆怀鸩心动神摇,直欲将谢晏宁的这份禁欲摧毁,并将谢晏宁浇灌得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他的气息。
他止住思绪,正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吐息,谢晏宁柔软的嗓音竟是钻入了他耳中:“要本尊帮你么?”
他垂眼一瞧,诚实地道:“要。”
谢晏宁低下了首去,却被陆怀鸩阻止了:“师尊怀有身孕,而今敏感易吐,切勿如此。”
“好吧。”他探过了手去,轻揉慢捻。
陆怀鸩半阖着双目,谢晏宁又突地问他:“你有何想法?”
他思索不能:“弟子……”
谢晏宁微微用力:“你为何不回答本尊的问题?”
“嗯……弟子……”陆怀鸩费力地道,“弟子能稍后再回答师尊的问题么?”
谢晏宁矢口拒绝:“不能。”
“弟子……”陆怀鸩脑中一丝清明也无。
谢晏宁又用力了些:“怀鸩学坏了,竟然胆敢违抗本尊。”
陆怀鸩终是求饶道:“师尊,你饶过弟子吧。”
谢晏宁倏地松开手,抿唇笑道:“本尊大人大量,这便饶过你了。”
话音未及落地,他手指一点,眨眼间,原本系于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缠住了陆怀鸩的双手。
陆怀鸩感知着从发带传来的温度,又因双手被束缚什么都做不得而难受万分。
他低声哀求道:“师尊,帮帮弟子。”
谢晏宁衣衫微敞,肌理白腻得刺眼,拈起一块桃脯,一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一面抬足踩于陆怀鸩身上。
陆怀鸩并不反抗,只紧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用双目凝视着谢晏宁。
谢晏宁吃罢一块桃脯,细细地将自己的指尖舔舐了一番,才托腮笑道:“你用内息将手上的衣带震断便是了。”
“因为是师尊的衣带,弟子舍不得。”陆怀鸩被逼得满面涨红,“师尊,弟子知错了。”
谢晏宁勾唇问道:“你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