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毕竟昨夜……
谢早脸微微红了红。
昨夜的确是它不行的多。
徐清墨不是人!
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抬眼就看见徐清墨嘴角含着一股笑意,冰冷的脸艳色乍开,美色潋滟的令人心颤不已。
谢早愣了一瞬,然后垂下头不多看,嘴角抿起一股冰冷的弧度。
再令人心醉神迷,上一世的教训已足够深刻,它绝对不会再在同一个人那里栽倒两次。
☆、我的尾巴没有了(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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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愣了一瞬,然后垂下头不多看,嘴角抿起一股冰冷的弧度。
再令人心醉神迷,上一世的教训已足够深刻,它绝对不会再在同一个人那里栽倒两次。
徐清墨看着谢早嘴角的弧度,面上难得的笑意也消了下去,手指苍白的握住了手里的莲雾剑。
谢早休息了两天以后,便继续上路,依旧是慢慢吞吞的赶路速度,谢早也不急,难得的可以一路上四处游玩。
短短的一个月路程,硬是被两人走了足足三个多月,期间谢早的体质半个多月发作一次。
谢早模糊之间看着身上的剑修。
徐清墨绝美的容颜不再高不可攀,眼中的极致清冷褪去,望着它的眼神宛如一个沉醉的凡人,正在顶礼膜拜他的神明。
湿润发热的汗珠顺着剑修鸦黑的额际滚落,从轮廓精致的侧脸划过,在极致性感的下颔处聚集。
聚集的汗珠因为身体的晃动,宛如刀剑尖上艳红的血珠,不停的摇曳颤抖。
刀剑奋力一博,深深的刺破敌人的咽喉,汗珠也终于滚落,颤在了它的细深的锁骨窝里,带了丝丝麻意。
徐清墨此时的眼神也变得极致温柔,幽深的眼瞳锁住它,里面尽是偏执和愉悦,宛如它是他上瘾万分的药,它戒不掉它。
谢早有时也会十分清醒,它唇角泛起一丝冷意,冷眼看着剑修将抱起,虔诚的清理干净一切脏污,然后又将它放入榻上,跪坐在它足边。
仔细拾起它的脚,为它穿上绫罗的袜子,然后再守着它入睡。
这算什么?
为什么它如今能轻易得到这些?
随着赶路的时间越久,谢早对徐清墨的态度也就越发恶劣,不仅没有再喊过剑修主人,甚至还屡次对他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