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玉雕的锁骨带汗,晕着不正常的颜色,蝉蛹般裹起来藏着的人偶然才有力气挪动一下。
☆、我的尾巴没有了(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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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玉雕的锁骨带汗,晕着不正常的颜色,蝉蛹般裹起来藏着的人偶然才有力气挪动一下。
挪动一下后,少年的呼吸似乎会急切一些,还隐隐含着哭腔,随即要静止不动半天。
宗栾的视线落在被碰落在床榻下的黑色玉盒,玉盒没有关好,里面的东西,在月光下显露出清晰的模样。
宗栾眸色更深了几分,呼吸声也有些混乱了起来。他已经知道,卷在被子里的雪地松鼠是在做什么了。也知道了,它停息半天,是受不了。
最后,谢早疲惫的伸出一只还带着汗的手臂,卷起的被子还稍稍下滑了一些,露出一点嫣红泛着潮意的细薄胸膛。
将黑色玉盒收入储物袋内,也没有力气收拾,眼皮一闭,就睡了过去。
宗栾将窗户关紧,又在房间外设了一个明早才会消失的结界,做完这些后,他无言的站立片刻,才转身离开。
谢早第二天起来,稍稍恢复了点力气,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叫侍女传话跟宗栾说要闭关两天。
宗栾跟之前一样很快答应,但这次随侍女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些补品药材哼和一些珍宝。
侍女很高兴,自己伺候的人受妖王的宠爱,他们才能在妖王府内站稳脚跟。
以前是小看了这位谢公子了。
谢早休息两日后,出来知道有了赏赐,略微有些讶异,以为是宗栾良心发作,自己给他做苦力半天得来的辛苦费。
发放了一些珍宝给侍从们,其余的皆自己收起来了。
才到“出关”那日,妖王身边新任的侍女匪绿就来找它,谁是妖王邀请,请它一起用餐。
自从它对宗栾不假辞色后,两人桌上冷清如陌生人,宗栾也不愿意对着它的冷脸,便没有再邀它用餐,这还是第一次。
谢早路上想着缘由,跟着侍女一同进了宗栾的寝宫。
寝宫内宗栾的气味很胜,温热的阳气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让它的皮肤升起一股微弱的战栗渴望。
宗栾正在桌上,眉目精致至极,含着尊贵的威压,半阖着眼养神。
谢早褪下鞋袜落在白色寒玉之上,昨日疏解过后的身体很虚,踩上冰凉的玉,足底霎时难受起来,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颜色从足底一直绵延到脚弓上,宛如一只醉酒的玉虾。
走到离宗栾不远处,谢早恭敬道:“师尊,弟子来了,可是有要事?”
宗栾微睁开眼,似视线似乎扫过它的足,玉指点了点身侧的椅子:“坐过来,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