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你杀他,我也死给你看!”云雀双手不能动作,但她能御物,她的长剑被摄起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被火焰魔人何必尖刺刺出的伤口还在流血,她这架自己脖子的一下又给白皙的脖颈皮肤加了一道伤。
“师父曾言,体有双魂者必有不祥!你和他又纠葛,会害了你一生!”玉爷猛地一跺脚焦急道。
云雀不发一言,御使的长剑又是一动,脖子上的伤口又大了些许,鲜血流出更多了。
玉爷纠结地看了一眼两个生魂都受伤极重,但都努力往本体爬的何必,有看了一眼一脸死意已决的云雀,气得猛得收起折扇,一击弹飞云雀的长剑,抄起云雀就要掠走。
“孽缘啊!”
玉爷骨玉折扇收起,离魂风也猛地消失。何必的火焰生魂瞬间回归魂体,生魂也立即钻进了体内。
何必一阵眩晕,一把扑在地上,不停的干呕。同时,他的眸子瞬间赤红,那被吹散的仙人模式火焰再现,瞬间又成了火焰魔人的状态!
不顾晕眩,他立即跳了起来,追向玉爷。手中一招,火焰长刀再次握在手中。火焰长刀后摆再前刺,剑式三,点!
飞掠中的玉爷冷哼,“不知死活!”
手中折扇再次展开,向后看似随意的一挥,一道清风席卷,剑式三看不见,犹如针尖的剑气,在清风之中没有突入多少,就消散了。
玉爷感觉到揽着自己的云雀手臂紧了紧,骨玉折扇扇出一道清风之后就又收回,低头看到,云雀却是默默的流泪了。
“我们走吧!师兄你可以甩掉他的,是我欠了他。灵鱼池提前涌水了,吴徐死了。”云雀眼泪在流,声音却很冷静。
任何事情要是能像计划般顺利,那么这个世界就太美好了,人生往往会遇见无数的意外,而这些意外中最令人困扰的就是感情二字。
玉爷和云雀执行的这次任务无疑是失败无比的,短短几天时间,意外不断,计划一变再变。最糟糕的是还让云雀染上了尘缘,和一个注定不祥的拥有双魂的人!
玉爷的速度极快,但何必却在火焰魔人状态下紧追不舍。甚至为了缩短距离无视大树、墙壁、石块的阻隔,要么撞过去,要么一刀削去,不时还要用剑式剑气或者石块杂物等向玉爷他们丢掷,一切都是要留住这两个害死吴徐的仇敌!
追逐虽短,但是何必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仙门山仙门平台上,少了几个夺魁的大热门,比试好像也变得索然无味,虽然擂台上两位打得热闹,各种剑式拳式法术也都有展现,但是观众们好像都打不起精神,不少人还在纠结何必的退赛,更多人在抱怨平白给闻仙阁送了不少仙玉。还有一堆聚在一块,商量着等会就去找闻仙阁赔钱!
祝砀长老也觉得心事重重,自从沧海遗珠大会开始以来,他们仙门宗内各种怪事不少,怎叫他这个长老能觉得轻松?!
“嗯?”突然祝砀有所感,从浮空的案几前站了起来,下一瞬已经往仙门宗内飞了过去。
“唉!你看,祝砀长老离场了!看来连仙门宗的长老都对这届的前四失望啊!”
“可不是嘛!今年这届,强悍的家伙在前期碰的太多了!变得没意思了啊!”
“唉,我怎么觉得祝砀长老匆匆忙忙,不像是失望立场啊!”
“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些...额...爆炸声?”
“哪有?”
“哇!看那边!”这时,有把石块升起的很高的观众,往祝砀长老离去的方向看去。
“快上来!那边,有人在仙门宗范围内追逐?!”有高处的探头下来,对下面的人喊道。
下面的观众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追逐?小孩子玩耍也追逐啊,有什么好看的?直到上面有人兴奋大叫了一声,“看,后面追的那个满身是火,是不是那何必?!”
“哦?何必!”下面观众哗然,这何必不来参加沧海遗珠大会,在仙门宗范围内追着别人跑?
观众们纷纷升高石块,有反应快的,将石块尽量往仙门靠仙门宗内部的范围挪去。
“一定是何必,这是他那个,那个什么火仙人模式!”有人笃定道。
仙门山下,只有手掌大小的两道人影,一个追一个逃,追的被认出是何必,那满身的赤红火焰很醒目。何必不时扔块石头,扔棵树什么的去阻碍前面逃的人。
而逃蹿的人,大多数人不认得,只有一小撮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什么情况也不敢开口。这一小撮人就是前面几天颇受玉爷照顾,今天都听了玉爷的话押了全部身家给押注在何必身上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