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一次
祝久辞:娘亲,我抱着琴先生回家啦。
ng两次
祝久辞:娘亲,我抱着神仙回家啦。
ng三次
梁昭歌换上祝久辞的戏服:娘亲,我抱着夫君回家啦。
导演:cut!
祝久辞:!
第34章罚跪
漆黑一片。
闪电不时将房间照得雪亮,映出榻铺上侧躺着大眼对小眼的两个人。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祝久辞坐起身,衣袖猛然被人拉住,黑暗中那人道:小公爷去哪?
取锦布,你发尾湿了。
祝久辞把扒在他衣袖上的人扯下去,径自下了榻。
绕过屏风从椸架取下一块锦布,方转身,身后黏着一个人,赤着脚,双手捏在他衣袖尾处,丝毫不会被察觉,一双好看的凤眸生生盯成狗崽湿漉漉的眼神。
祝久辞把锦布扔在那人头上,自己擦。
祝久辞走回榻铺前坐下,刚一抬头就见梁昭歌一身白衣顶着锦布从远处飘回来,紧挨着他坐下,也不说话,仍是亮着一双狗狗眼看他。
发尾落在手上,有一丝凉意。
祝久辞叹口气,起身从旁取来一小烛,点燃后递到梁昭歌手里。
昏黄的小烛在黑暗的室内亮起柔和的光晕,将二人拢在里面。
祝久辞将锦布从那人头上取下来,捧起发尾轻轻擦拭。梁昭歌的墨发在昏黄的烛火下像是京城西坊最好的绸缎,流水一样潋滟。
还害怕吗?
梁昭歌:
祝久辞见那人不言语,便低着头一边擦一边道:西苑人是少了些,明天多派些仆从杂役便好了。虽许久没人居住,但时时有人去打扫,并非弃苑。
嗯。
祝久辞把锦布扔到一旁,从梁昭歌手中接过小烛,府内多行武之人,阳刚甚重,不会有孤魂野鬼的。
小公爷若在,昭歌不怕。
那便好。若是第一日就把琴先生吓坏了,爹又要罚我。祝久辞起身把小烛放到榻旁小案上。
未有挡纱,小烛的火于夜宿而言有些亮了。
祝久辞蹙眉,冲着外室唤人:阿念。
没人过来。
阿念!祝久辞又喊一声,奇怪。
梁昭歌起身走过去,俯身吹了小烛,一室黑暗,别折磨小阿念了,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