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高小飞:......
是谁捡漏心里没有点逼数吗?
路酒小声哔哔:我的眼睛又不是白色的,而且我也不是狼,我是......唔......
路隐一把捂住了他藏不住话的嘴。
好在姜思景也没有在意他这句话,还想说些什么。
但路隐见点滴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快到九点,再不走路酒可能就要在这里大变活兔,于是按了铃,不到一分钟就有护士过来帮路酒拔针。
打针的时候,他在昏迷中,并没有看见打针的过程,因此现在对拔针充满了好奇。
一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紧盯着给他拔针的护士,连经验老道的中年护士都给他看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拔针的手微微颤抖......
然后众人就看着这个小傻子由一脸的兴味盎然,到笑容逐渐消失,再到扁着嘴,强忍泪花,轻轻地抽了一口冷气,流血了......
路隐:......
他怕路酒一会又把他的爪子伸到他面前,天真无邪地让他舔一舔,先发制人地把哪滴小血珠抹掉了,睁着眼说瞎话:没有流血。
针眼处又慢慢地冒出一滴,路隐在那滴小血珠摇摇欲坠的时候及时地用棉签按住了,按了一会,见没有出血了才松开了手。
还有没有不舒服?能起来吗?
路隐端详了一下他的面色,原本白里透红的小寿桃,像是打上了粉底液,把红晕遮掉了,有些苍白。
腿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软软糯糯的,姜思景听得心都酥了,自告奋勇地上前一步:我背你!
路隐不动声色地把他挡开,语气淡淡的道:我的室友,就不牢烦你费心了。
说完,他俯下身子,微微侧过头,对还坐在病床上的路酒说:上来。
路酒见过五阿哥背小燕子,于是欢欢喜喜地爬到他的背上,脸颊贴他的肩窝,乖巧的趴着。
路隐抄起他的腿弯,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背上带了带,就这么背着他,走出了病房。
身后,姜思景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不甘心的神色,侧过身,眼神阴鸷地盯着高小飞: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高小飞低头盯着地板,眼神有些闪烁:什么、什么喜欢......
姜思景轻嗤一声:你和他的那件事,整个r初有谁不知道?不过......我倒是不觉得他会看上你,只怕是你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别说了!高小飞突然爆发,眼角微红的看着他。
看着他这个样子,姜思景是觉得刚才闷堵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高小飞颓然地道:我已经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