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了一会那些听不懂的话,他便跳下窗棂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阿隐亲口说过喜欢的是自己,这就够了。
他应该相信他!
于是,他错过了后面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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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路家老宅,当晚路酒便生病了,病怏怏的躺在自己的小窝里,路隐拿来他爱吃的凉拌萝卜,他都只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因为他是兔子的形态,路隐也看不出他是什么问题,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也只是摇摇小脑袋。
路隐认为他是因为下午他和云纪文出去的事闹小脾气,冷了脸教训他:适可而止一点。
路酒头还晕乎乎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明明已经很乖了,也没有闹,甚至体贴的不告诉他自己不舒服的事,怎么又被骂了?
生病能影响人的心情,也能影响兔子的心情,让他原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灰蒙蒙的,灰心地蜷在窝里闭目养神。
路隐也只当这小醋精,还在胡乱吃醋,没有再搭理他,把他晾在角落里,让他自己想想明白。
路酒半夜冷得不自觉地变成了人形,钻进了路隐的被窝里,自动自觉的在他的怀里找了个位置躺好。
路隐微微睁开眼,看见是他,又阖上了,把他按进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路隐是被路酒身上灼热的温度烫醒的。
他的身体滚烫得像烙铁,手脚却是冰凉的,一看就是高烧的症状。
他轻轻地拍了拍路酒的脸颊,拍了几下他都没有睁开眼,只是呓语了几句路隐听不懂的话。
路隐也顾不得外面还有人,直接给他套了自己的衣服,把他背起来。
刚下楼,就碰见拖着行李箱的云纪文。
云纪文见到他有些气息微乱的样子,背后还背着一个人,微微怔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路隐驻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拖箱,问道:要走了?
云纪文心里一暖,嗯,我......
那让司机送你去吧。说完,便背着路酒准备到外面叫车。
云纪文往前追了两步,在背后叫住他:你......不送送我吗?
逆着光,他看不清路隐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俊挺的轮廓:抱歉,下次回国再聚。
云纪文原本就是打算自己默默地离开,但此时又涌上一股不甘心,你背上的男孩......是阿姨他们说的小酒吗?
嗯。路隐耐心地应道。
你和他......?云纪文虽然内心已经有了定论,可还是心怀侥幸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