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面。前者对事业几乎是致命的打击,后者对爱情也是极大的考验。
“八年制。”蒲一凝说,“半年学习,半年回来,四年缓修为八年。这样可以保证你不在的时候,还会有作品出现在观众眼中。好几个年纪小的明星都是这么干的。”
喻子燃低头磨了磨自己的指甲,道:“我知道。但……”
八年,实在是太久了。
蒲一凝忍不住笑了一声,残余的泪光一闪:“八年而已。那时你也才三十啊。”
喻子燃摸了摸鼻子:“不是年龄问题……我是说,我一直拿不出一个正经文凭,你们家里的人……”
蒲一凝不由微微眯眼:“宁朔找过你了?”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自己担心而已……”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是我的事,与他人无关。”蒲一凝揉了揉眼睛,“有冰袋么?明天早上眼睛不能肿。”
喻子燃立刻起身,去冰箱里摸索了半天,没找到冰袋,就打湿了一块小毛巾放进去冰着。
“我在这等一会毛巾,你先去洗澡吧。”
喻子燃:“你真没事了?”
“没事了。”蒲一凝说,“哭果然是很有用的,可惜不能常用。”
喻子燃:“……火锅还剩一点,你还要吃吗?”
蒲一凝往后挪了挪:“不要。”
那种灭顶的感觉不想再回顾第二次。
喻子燃草草两口吃完,把东西收拾了,悄悄丢到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去吧。”
喻子燃进浴室后,蒲一凝长舒了一口气,仰面躺在了床上。
痛痛快快哭过一场,又疲惫,又轻松。
感觉连多年来心头的yin霾都挥之一空,还想通了很久都没想通的事。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等了一会儿,从冰箱里拿出冷毛巾敷在眼睛上。
男人洗澡总是很快的。
她躺在床上,感觉眼睛上的毛巾被抽走:“差不多了吧,别睡着了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