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試著做了幾樣涼菜,蓮藕做涼菜真是超好吃的~~~~
酸酸脆脆,這天氣吃再適合不過了,消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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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杜丹在房里对着纸张涂涂写写。
房门开,一人由外头走进来。
杜丹抬头看了来人一眼,给了个笑脸。”来了。”
一身浅灰色褚衣的谷逍遥推门而入,见到杜丹握笔,桌上摆了纸墨,他关上门,走过去,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纸上是杂乱的图样与简单的文字,他随意瞧了几眼。
杜丹自顾自解释起来。
“这是我想做的行馆模样……地方我去瞧过了,一块是钱家的地,季敏去谈过了,租金很是优待,或是他手上那块清山地也挺适合,若是这块,用不着租金,算他入的股。”
“嗯。”他应声。”可决定了?”
“我是觉得清山那块地较合适,可想到要动工,这心里真真没底。”
谷逍遥一笑。”没底?这话不像妳。”
杜丹道。”信心还是有的,可世事难料,谁能说个全准?想做这门生意,光我手头银两全砸进去尚且不够。若没你们支持,我只能想想,做不来。可你们这般信任,我也怕搞坏了事,给你们赔个血本无归。”
谷逍遥撇嘴。”得,不过银两。钱季敏就不用说了,赔再多,于他不过九牛一毛。申屠好手好脚,我亦能挣钱,我们仨哪个担心这事?”
“我就说心安的,有你这话,我心更稳了。”
这没脸没皮的模样,谷逍遥不住扯扯嘴角。
“你那医馆弄得如何了?”
“明日便要开张。”
“人手可忙得过来?”
“不行便不收伤病就是。”他理所当然。
“嗯……也是。”
虽是如此朴实的道理,可杜丹总觉遇上这大夫,病人还是自己保重好……
“行了,笔搁下。我给妳把脉。”
大夫发话,杜丹乖乖照办。
“如何?”
谷逍遥仔细琢磨后,收回手。”寒毒仍重,气血旺了些许,是好的。”
“那便好。”
“阳气仍是太少,刚有见效,得再努力来。”
他说得随意,杜丹却觉惊恐。
洞房夜过去后,这三只可是排定照轮,都没停歇的。
这才刚有见效?
又听他说自己”得再努力”,杜丹忍不住叫:”我这还不够努力?”
他眉一挑。”妳如何努力了?”
杜丹有股想卷袖子的冲动。
“四日一轮,你们三人各占一日,不过留我一日歇息!”
谷神医不屑轻哼。”就这样?我等三人可都是盛阳男子,四日一泄,不过堪堪排解,妳那歇息可得让人再忍上一日,憋得人慌。”
杜丹顿时气弱。
“……可你们仨都不只一泄。”
“要不如何忍上三日?”
……某人败下阵。
虽然她很想再瞪对方几眼,可那人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搞得她好像得了便宜还卖乖似,很是理亏。
“呃……嗯,你上回给我的霜露,快搽完了。”
谷逍遥笑了笑,不在意地,随她转移话题。
“我过两日再熬新的给妳。”
说着,他伸手拉过她手臂,拉高袖口,露出她底下肤色,再瞧瞧她的脸蛋对比。
“色淡挺快,不用等春过,应当就会白了。”
“那可好。”消息值得高兴。
想做生意,门面马虎不得。杜丹不得不努力美白,把自己往富贵模样整顿。
谷逍遥顺着又摸摸她不甚光滑的掌心。”可这茧子难消。许要费上三、两年才能见好。”
“无碍的,茧子就你们能摸着,你们不嫌弃便行。”她笑。
谷逍遥又挲摩几下,顺着往上摸,探进了袖内。
杜丹敏感地轻咛一声,直觉后缩,却被人往前拉,撞进一温暖的怀抱。她被人抱起,来到床边。
屋内灯火亮着。
她身上衣服被层层扒下,露出裸色。她脸在荫影下,眼神漾着水光,充满诱惑。
谷逍遥覆上,轻吻她的唇,再往下,吻了颈、肩……最后吮住了那红缨。杜丹叫出声的同时,亦扯住他的衣服。
两人很快便滚在一块,抵死交缠。杜丹感觉到自己夫君朝她那处抹了东西,冰凉的,他那烫热的男根随即凑上,顺着那冰凉的玩意儿,挤进她身内。
那混合了冰凉暖热又酸又胀的复杂快意令她叫了出来。
“你……抹……抹了什么……”
“妳这儿紧,抹了我们才好进去,省得弄疼妳。”谷逍遥气息略不稳,可还是回答了她的疑问。
杜丹明白了,紧接而来的凶猛快意让她无法再顾及说话。
谷逍遥抓着她的腿,硬烫的阳具在她体内冲撞。她叫喊,他亦被她吸扯得频频抽气。
意识有些混沌,但杜丹心里清楚意识到,现下的身体反应,已经异于自己上辈子的经验了。
这身躯对前戏的需求不大,不只更敏感,还容易高潮。
一晚得高潮好几回的性爱无疑是相当累人的,她确实每回都累得瘫软,可只要一经挑动,身体便又能立即进入状况。
对于这一切,她已经不知该作何想法。
被淹没在情欲浪潮中,杜丹蒙蒙眬眬地感受着这种,灵魂几乎脱离身躯,死去又活过来的痛快。
*
顺着石板路,谷逍遥正返回自己的院子。
稍晚医馆那便要揭幕开张,天刚亮,他就离开了杜丹院子。
顶上的太阳正努力地驱散清晨的雾气,经过一岔路,他遇上了一身黑衣的申屠冺。
这家伙不知哪儿去了,瞧方向,是要回他的院子。
个头高大的家伙见着他,停下脚步,似乎是要让他先过去,谷某人也不客气,直接大步打他面前越过。
可,刚错身走出两步,谷逍遥眉心一蹙,回头。
“伤了?”
申屠冺脸上没变化,平静回应。”没有。”
“一身血味。”
“不是我的。”
这回答终于让谷大夫点头。他又转头,人走了。
申屠冺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下一身黑衣,简单将自己清洗过。
他衣服都还没穿好,崩星便来敲门。
“门主!”
“进。”
黑发还滴着水,步出浴间,申屠冺见到那个随崩星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家伙,一时有些莫名。
谷逍遥一点也不别扭,瞧瞧屋里,又看向那个刚沐浴过,衣衫都没穿好的家伙。
正主出现了,咣当一声,一布袋的瓶罐被他甩桌上。
“三瓶绿瓶是伤药,黑瓶解毒,白色这瓶续命用,瓶内不过两颗药丸,别胡吃了。”
申屠冺:”……”
谷某人:”可听懂来?”
申屠冺:”为何给我?”
这人喜怒申屠冺真真看不懂。
“乌月门干的是取人命的勾当,不给药,难不成要我去收尸?”谷逍遥一脸嫌恶。
申屠冺:”……”
这回答还是没能解他心中疑惑。
“将自己顾好来,妻主虽总忙自己的事,不顾宅里,可我们仨谁人出了事,她都得担心。”
申屠冺终于懂了,原来这家伙是看在杜丹的份上,才有此行径。
“再者,让你与那钱季敏唤声哥哥,我总不能无半点表示。”
“……”申屠冺再度失语。”我不记得自己唤过你。”
谷逍遥蹙眉。”钱季敏唤过。你要唤也行,不唤更好,反正我听那声哥,浑身难受。”看来这点,他们两个有同样感想。
“不管如何,如今我在宅里占了首位,操持这宅子有我一份责任。若你有需要用药,便来找我,或与我院里药僮交待,我会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