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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猎9(2 / 2)

沉络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专心逗弄着手臂里头的姑娘。

老医正醍醐灌顶,看来这病要是判的轻了,皇上怕是不好打晋侯和慕容大人的板子。他再度躬下身去,“皇上,臣观娘娘的脉象沉涩、不整,结合心口疼的症状,怕是收到了大惊吓,以至于经脉紊乱,有失调之症的征兆。这病凶险,若是重了惊着心脉,怕是性命攸关!此症用药精细,臣……臣这就去和诸位太医商议,如何给娘娘会诊开方。”

沉络扬一扬下巴,“去吧。”

老医正暗吁口气,看皇上总算首肯了这病症严重程度,赶忙躬身退了出去。刚刚放下帘子,江采衣就再也受不住浑身热辣酥麻的快感,缠着肩缩成一团,低低呻吟出来。

江采衣红脸缩着小脑袋使劲推拒沉络的手臂,扭股糖一样左右闪躲着裙子里作弄的指头。

可惜她哪里抵得过他的手段,采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扳他的手腕,却一点用也没有。柔嫩花蕊被更放肆抵入,她受不了,鼻尖都泛着汗珠,细细呻吟声像猫爪一样撩人邪火。

御医人都走了,沉络自然不可能再任她躲闪,看她扭着身子要躲,微微伸出小指勾了她的衣带,微微使力一扯就把人彻底勾了回来。她的腰带只是单层的捻金纱,一拽就松脱,连肩上的披帛和下身的儒裙都连着一起,散成锦绣堆。

锦绣掉在地毯上的声音是寂然的,所有声响都被长密的绒毛吸净了,外头乌青铜铃随风碰撞的响动和细雨打在帐外的声响像是有蚕吃桑叶,沙沙密密的一片。

“皇上……嗯……”她的裙子撩在膝盖上,满面通红的倒在地毯上,细弱指头无力的扯着他伸进去的手腕。细细两条白腻双腿想要紧紧的夹起来,却被硬生生的压开,最隐私的部位被迫呈现在灯火里头,裙裾被火光照的薄透。

沉络手指戏弄她够了,抽出来时,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难耐的娇吟。江采衣自己意识不到,可是那媚叫声柔的发软,他还没怎么上手,滑蜜就已经流湿了大腿内侧。

软软白白的姑娘像花苞被人一瓣一瓣强行掰开了般,欲迎还拒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瞧爱妃被调教的,”他轻笑着抓住她慌乱的腰,朝身下一拉,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臀低柔呢喃,“刚入宫的时候,朕宠幸你还得用药,现在用手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他抚摸的又缓又柔,那股辣辣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向小腹冲去,采衣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摸,供着腰小猫一样不由自己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高耸的腻白乳房本来紧紧裹在小衣里头,此刻也露出来大半。江采衣的小衣用橘粉色的桑丝织就,这种丝没有刻染,只来自于桑州。桑州的树很特别,蚕吃了能吐出五彩鲜艳的丝线,没有被染料浸过的蚕丝分外柔滑,圆润雪白的乳球在锦绣中微微晃动。他的黑发垂了下来,顺着那高挺的弧线凌乱散在她的身上,坠成冰凉一线。

“讨厌……皇上,嗯……”帐子外头还围着一大群御医呢,他居然就这样为所欲为。采衣又难受又慌乱,还没挣扎就被钳住了下颌,红唇惩罚似的咬了几下。

他喘息调笑都在她舌底,长而媚的眸子半搭下来,眉间艳绝倾城,夺魂摄魄。

“朕哪里讨厌,不就是要临幸你么?”他轻笑,一手格开木案,“朕刚刚救过你的命,民间有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那……那皇上还,还打了我手板子呢!”她呻吟一声,被他直接按倒在地上,整个人从散落的锦绣中剥出来,难堪的红着脸就用双臂抱着前胸,恼恨的瞪他。

“一顿手板子哪里抵的了救命之恩,“美艳的皇帝陛下目光微微沉了沉,染上深暗的欲色,“救命之恩大过天,你来给朕慢慢的还。”

那个“还”字说的仿若羽毛一般轻柔,尾音琴声一样细细挑了挑,然后散湮,犹如妖雾在四周浮荡。

“要怎么还?我才……唔……啊!”

修长手指按着她强行分开双腿,两股间顿时一阵胀的发酸的狠力冲撞,采衣小小的惊喘了一声,小腿挣扎着想要夹紧,却怎么也挣不过,蜷着足趾,把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容进体内。

坚硬灼烫的男性欲望整根侵入,烫的她失神娇吟,采衣小小的踢腾了两下腿,腿心一阵销魂的酸软,哆嗦的脚尖都绷直了,“陛下,去,去床上……”

“朕就想在这里要你,”柔软舌尖抵入她娇喘的唇瓣,优美的腰腹猛烈挺动,掐着她白嫩臀瓣强迫她反复吞吐他骇人的凶器。

“啊啊……陛下……”

湘妃帘在前面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底下竹篾缀着铜铃,发出清脆的阵阵声响,光线照过来一条一条又直又密。两团乳球在激烈耸动中不断晃动,她大大张着腿,被扣在他腰上,粉红薄汗拧成的细雾敷在身上,酥麻销魂的快感一阵一阵翻卷吞噬着她。

采衣被仔细养了这么久,身子又娇又白,细伶伶的弱腰随着他放肆耸动的节奏柳叶一样拱着,摇着,柔弱的任他占有发泄。沉络附身吻着她的脸侧,采衣被他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地毯的丝绒里。

那副被男人宠爱到春情荡漾的模样让人血液都发烫,沉络低低轻喘,下身抵着她软软的腿间就是一阵发狠抽动。

“啊啊……嗯……陛下……臣妾受不了了……”江采衣哪里受得了这么强悍的力道,娇喘着哆嗦,花穴间清晰进出着一根粗长坚硬的男性,蜜液被急遽抽动着不断捣出。

“……嗯啊……皇上……皇上!”采衣指头胡乱抓着他的肩,手心湿滑的攀不住力,一声声失魂落魄的喊他。

“夹的这么紧,当心朕弄死你,”那种滑腻紧绞的感觉像是被丝绒死死裹住一般,沉络低声轻笑,笑中带着急促的喘息,雪白眼皮微微一搭,妖相毕露。

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身下一波波直窜上腰身,凤眸渐染起欲火,拎起她一条腿露出中间娇怯粉嫩的地方,捏着她的臀瓣纵情律动。

“啊……嗯啊……太大了,太快了,陛下……呃!呃!”

柔软艳丽的红毯上,四散的衣物像是狂风摧折过的花瓣,凌乱的揉成折痕。锦绣中间,白嫩娇躯双腿大开,低泣浪吟着,无力的承受着结实优美的男性身躯不断起伏抽动。

丰白臀瓣浅浅浸在湿滑蜜液里,粗硬滚烫人的欲棒不断挺动,将娇嫩的花瓣都摩擦出殷红,火烧一样热辣辣的吞噬了理智。

修长白皙的十指压着她的肩,他的衣服和她的身下都被蜜液和薄汗弄湿。她又哭又喘的低泣,浑身软成了水,颤着泄了出来,“陛下……我受不了了……呜呜……”

热辣酥麻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手指头,采衣抽泣着扭过头去,身下湿成一片,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分外香艳放荡。

他的手臂修长,压在她的脸侧,肌肉都绷起了紧致性感的线条,欲望在他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熏起淡淡红晕。采衣手指抵着他性感结实的腰腹,只觉得火苗从指尖渗进来,温吞的沼泽一样灭顶。

眼前朦胧了一层,连帐顶的青色云纹刺绣似乎都低低的垂了下来,放大了,销魂的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化成水。

她薄薄的背被拖起来,好像个无骨的娃娃,整个人给搂进他怀里,额头硬硬抵着他坚硬的锁骨,丰白臀瓣被他两手托着半骑在他腰间,随着前倾顶次的动作一颤一颤。

高潮了一次,腻腻的水声越发清晰,他腰腹动作加剧,也不变换姿势,就这样猛力进出。江采衣晕晕的像是醉酒了一样,被他强硬握住手足,困在腰上,以交合的姿势狠狠的贯穿。

“好舒服……嗯呀……皇上……”她连呼吸都困难,腿心却销魂酸软,整个人都在颤。丰乳揉在他胸口,甜腻腻的呼吸着,他腰上的力量强悍霸道,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发软发抖,被干的欲仙欲死,差点连魂都丢了。

沉络兴致正盛,见她小蛇一样软软的绕上来,更无法控制蹿流至全身的快感,几乎要失控。双手锁着她白伶伶的两个脚踝,略带残忍的压上她的胸口,直接露出那个被不断蹂躏亵玩的花心,腰下的力道失控的发狠抽戳,次次尽根没入!

“啊啊啊——陛下!陛下!”采衣的脚踝被握的发疼,却被紧紧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粉嫩花心紧贴着他腰下凶器被迫一起摇摆……那凶猛的男性快要把她撕碎顶穿了!

“好好张着腿……嗯……撩的朕尽不了兴,当心让你明日下不了床。”他笑着喘息,身下毫不停歇,越发孟浪。又黑又柔的长发披了她一身,采衣仿佛被一朵巨大的黑色牡丹给包裹起来,狠狠揉进欲望漩涡,再难生天。

“呜呜……皇上……”结实修长的手臂钢铁一样难以撼动,他的面容在青色烛火中镀上一层细细金边,眸底波光明灭,艳色撩人。衣衫半解搭在肩上,越发显得的青翠欲滴,露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近乎于魅惑。

身下白嫩的娇躯越发绵软湿润,沉络眯起眼微微咬紧牙,艳丽的眉眼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连背后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线条优美的腰臀狠狠的加剧动作,次次尽根而入,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间歇,狂风骤雨般狂暴。

“啊啊啊啊……”她哪里经得住这个,失控娇吟被他的红唇堵回去。柔嫩脚跟在地上蹬了几下,腿间被一阵连连烈火般的耸动放肆冲刺给操的虚软,只能攀着他的肩,整个人哆嗦着到达云端。

小小的蜜穴抽搐着缩紧,紧紧裹住暴胀的巨大男性欲望。疯狂的抽插将她的小腹都顶了起来,隐隐露出男根进出的痕迹,香艳到极致,反透着几分暴戾。

“呃!呃!嗯啊——”采衣身子一软,被他狠狠抵在地上,滚烫精液喷射再也忍不住喷射而出,随着他小幅度的猛烈抽动汩汩溢了出来!美艳的男人撑臂在她上方,下身缓缓磨弄着,小幅度的低低喘息,一滴汗珠滑过鬓角坠在她粉白的胸乳上,火星点子一样烧的她又是一颤。

“陛下……”采衣嗓子都有些沙哑,手指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虚弱的软在地上,胸口一阵一阵剧烈呼吸。

“身子到底还是不够结实,朕才幸了你一回,腿就抖成这个样子。”沉络勾挑起唇,沙哑着轻咬了她湿润的唇瓣一口,压住她的小腹,将尚未餍足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那缓缓的摩擦仍旧烫的她一阵发抖。

真不讲道理……江采衣咬着嘴巴默默瞪他一眼。那么大的力量,一回就足够把人捏干了!她的腿现在还像抽了骨一样弯着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呢。

这幅承恩雨露的娇羞样子还真不能让人瞧见,沉络也不唤内侍,将她抱起来,搁在铜兽一侧巨大的光亮铜镜前。江采衣才看了一眼镜子,就羞耻的转过头去。

她浑身赤裸,肌肤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头发左一缕右一缕的散着,蜷在耳背后,偎在唇角眉间。高耸的乳房饱满的像是两只成熟的蜜桃,尖上两点玫红湿湿的颤着,艳艳的生着春意。

“皇上你你你……”江采衣捂着脸一个劲的后缩,怎样也不肯去看那面镜子。不好跟皇帝你呀我呀的叫唤,心里却又羞又气,热气都快要从头顶冒出来了。

他总这样放肆,有一次晚上临幸,他托着一盏铜灯把她摁在床上仔仔细细给看了个透彻,任她怎么羞耻哭泣也不罢手。也不知道哪来这样多玩弄人的恶趣味,自己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拉着她一起看!

她身子软,恨不得把地上的绒毯都裹在身上,缩到地缝里去,两手抱着胸口就要退开,哪知道才扭身就被他挡了回去。

“陛下,让我,让我穿上衣服……”大铜镜里头映出他们两个,她整个人给扑在他膝上。他穿雪白曳撒,长发斜挽着,丝绸一样沉沉落下来,像道流泉弯起一个惊心的优美弧线搭回肩头,直直从背上泻下去,含笑低头笑觑着她,眸底一点温柔,一点香艳。

头顶上小雨越发大了,密密实实落在帐顶上,帐顶抹了桐油,雨点落下来分外清脆。天地间烟雨朦胧,帐子里光线黯淡又温暖,红烛昏罗帐,四周围都落了蹭蹭叠涨,有风从帘子底送进来,紫铜灯架上晕黄的灯火左右摇曳。

这么一顶皇帐,犹如是一个倒扣的世界,与世隔绝,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这个人,这双手臂都属于她,那样的温暖一分一毫都没有分给别人。

江采衣缩着身子被他抱在铜镜前,他低头吻她轻颤的肩头。

“急什么,朕又不是不给你衣服穿。”他吻她的时候,用上了一点牙齿的力量,从颈侧一直咬到耳根,含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声魅惑,“那地上的衣服都给朕撕烂了,还穿什么。不如,朕伺候你穿新的……?”

浓烈幽艳的凤眸微微睁开了一半,指腹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滑到她纤细的腰间,极漆黑的睫毛下媚惑天成,一个不小心灵魂就能被那眼波勾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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