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殷染转头看了眼管家:“我们想单独聊两句。”
管家试图偷听两人的对话,却并未成功,他刚刚站定,殷染就走出了办公室。
前后加起来不过15分钟,殷染就离开了公司大楼,堪称“敷衍界的顶流”。
殷染到殷氏总部的消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散播得极快,殷染出来时,已经有一群粉丝围在了公司外,正被几个保安死死拦在外面。
殷染向人群聚集处瞄了一眼,匆匆上车。
他一直没忘自己来这的目的,很快询问起有关线索的事情。
管家一边开车一边回复:“少爷是想先见哪个?”
“随便,反正今天总是都要见的。”
管家没吭声,在下一个路口掉转方向,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家alpha护理院前。
这种护理院是专门为无伴侣又处于易感期的alpha准备的,到院里护理能一定程度上减轻易感期alpha的不适症状,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烧钱。
殷染先见到的,是那个促使津行止易感期提前的alpha。
见他们进来,那人忙迎上来,把一份报告递给管家道:“先生,您总算来了,这是护理院给我出具的报告,我的易感期症状已经完全消除,观察期也过了。您说的工作,可以让我去试试了吗?”
看样子,是管家许给了他什么条件优渥的工作,才让他一直留在护理院,等着自己过来。
这样算起来,他回殷家的那个晚上他们应该就着手调查这些事了,随后又把这些事件的相关人员控制起来,用以牵制他。
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殷染拉紧口罩,压低嗓音,用伪声询问道:“关于你的易感期,我想问几个问题。”
他一说话,那人便看了过来:“您说。”
“易感期期间,你这边出了什么意外吗?”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看来你们也知道了。是,我在易感期时外出,去了工作现场,还意外造成了混乱。”
“具体?”
男人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那天我正值易感期,一早就告假在家自我隔离。可随后我接到了一条短信,说我母亲正在摄影棚大吵大闹。”
母亲一直不支持他的事业,之前就闹过一次,领导明确说过下不为例。接到那条短信后,他便立刻打电话联系母亲,可她却始终失联。他又联系父亲,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的确去了棚里。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同事,可所有人都占线,无奈之下他才赶去现场,也因此丢了工作。
直到那件事过去,他才知道,母亲说去摄影棚只是一时气话,她其实只是和往常一样去买菜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