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组装床咯吱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休喘息着□□着,当伊斯米尔再一次贴上来时,休感觉到了雄虫的一丝丝迟疑。
空气里满是血的味道。休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但一定离干净整洁十万八千里远,甚至很可能看起来很糟,而这应该就是那丝犹豫的来源。
休主动凑过去,胸口起伏,气息急促:“陛下,我想看您……让我看着您……”
一股幽香飘过来。微凉的手指插|进金发。眼罩从休的脸上滑下。他凭本能转到伊斯米尔的方向,不舒服地眨了眨睫毛,将上面的水珠挤掉。
逐渐清晰的视野里,他再次看到了那张阴柔俊美的脸。只身在外的所有难熬长夜里,当热度逐渐上升时,他必须在脑海里描摹回忆的那张脸。
现在,伊斯米尔就在这里。就在他的眼前。
这只雄虫肤白若雪,黑发如瀑,殷红的嘴唇抿着直线,紫色的双瞳闪着冷冽的光。他敞着衣襟,脸颊浮着淡淡的红晕,汗水从额角滑下,没入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赤|裸胸膛。
他的陛下看上去依旧那般冷静淡然,仿佛他不在意任何事,不介意任何人。
休满足地低叹。电流在他脊背游走,感觉层层堆叠,可还不够、不够——
伊斯米尔伸手,揽住了休的肩胛骨。他俯下身,唇舌舔舐雌虫的耳垂,然后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下。
“啊啊啊啊————”休嘶吼出声。
…………
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第五次?
休瘫软在床上。脏污的布条揉成一团,就在他鼻子半指开外。而它旁边,是一直散落到地板的绳索和其他衣物。
这味道真冲。休缓慢运作的大脑做出判断,身体却懒得挪动,或是抬抬手指,将那团东西丢远一些。
“啪叽”。
一声响亮的水声突然撞进他的耳膜。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也是,他家陛下那么爱干净,不可能多停留一秒……
“!”
休猛地起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事情。而他投过去的目光,让他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你还没——”休跪在雄虫面前,本能想去伸手。
“不用管它。”伊斯米尔一个转身,回避掉休的碰触。他快速下床,拉起裤子套上,“我要去洗个澡。”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