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确实有被顺毛成功的迹象,坐在床上一边晃着两条腿,一边悠悠地说:“你爸刚刚送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硬了,拳头硬了。
她没打算回拨过去,吹干头后正躺在床上打开平板要刷剧,一旁的手机又开始叫起来了。
又是江砚。
“喂?”她的语气很不友好。
“我在你宿舍楼下。”
这男的又想干嘛?
她可不想刚洗完澡就跑到外面去。
“哦,那你可以回去了,我现在很好很安全,顺便帮我谢谢你老爸,这顿我吃得很满足。”她用最快的语速,气也不断地把话说完,就想把这人打发走。
那一头又沉默了,大概是被她说的话气到说不出话?希望如此。
“那老头说的话,你别当真。”
说完,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她愣了下,下床拉开窗帘,看见原本停在路边的黑色车子慢慢驶走,她静静的,心里泛着细密的泡沫,说不出的空虚。
其实,江山并没有对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更没有给她一大笔钱叫她离开他儿子。
支票确实给了她,但用他的话说:这是江家的聘金。
“……不好意思,我和他真的没谈恋爱。”她额头上冒出无数黑线,无奈,只好再叁澄清。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鬼扯,当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江山手中的支票一直没有着落,他只好把它压在一边,叹了口气。
“我那儿子自打他妈妈去世以后,就跟我不和。”
她记得江砚以前说过,他的母亲在他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但他鲜少提过他父亲。
“自打他出生以来,我一直就忙着工作,都是他妈妈在照顾他,到后来,他觉得是我没好好关心他妈妈,才害她去世的。”
夏桑一时无言,多少能猜到江砚读书时沉迷游戏的原因了。
但是,这和下聘金有半毛钱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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