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年战争期间,弗里德里希大王领导普鲁士与欧洲大陆的另外三个超级大国(俄、法、奥)对抗,容克军人在流血牺牲的过程中铸造了与普鲁士国王的紧密联系。
也正是这样的人,帮助普鲁士打赢了1866年和1871年的两场大战,有历史学家说:正是霍亨索伦家族与容克的联盟把普鲁士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国穷国发展成近代强国,所以容克的****、威权主义和贵族原则得到合法化,从而他们在德国zf与军队中都有了很大的发言权。
但这样的容克却彻底和军队绑定在一起,即便是遭到zheng敌攻击时。
19世纪80和90年代德国自由派的各种讽刺漫画上的容克形象往往是身穿笔直军服的军官,在漫画中,容克军官虚荣、无能、穿的军服过紧,要么是把自己继承的财产挥霍一空的赌棍,要么是追逐女性的登徒子,要么是不学无术之辈。
这逐渐成了一种刻板印象,常常受到自由主义者的嘲笑和恶评,“卷心菜容克”成为一种常见的蔑称。
他们认为普鲁士贵族是国家的累赘,因为他们人数太多、大多贫穷,对官职、薪俸、特权和形形色色的优待贪得无厌。
容克们贫穷,所以不能接受良好教育,只能上水平很差的军校,因为没有受过教育,他们没有办法担任高级职务……这一大群只受过较差教育的人,还要神气活现地索取……同时是贵族和官僚,他们对同胞来说是一害。
甚至,一些有影响力的历史学家指控容克集团应当对第二帝国民主的失败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负责,称容克是反民主势力,是****者,是威权主义者。
以至于很多容克的后代,在接受了高等教育后,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容克的身份,他们会极力的向高层次的贵族靠拢。
威廉带杨橙见的这位,就是一位转型成功的容克,对方成功的打入了巴伐利亚的贵族圈子,甚至还因此认识了威廉这个级别的公爵,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成功了。
在去对方城堡的路上,威廉说,“我这个朋友如今在德国的势力很强大,尤其是巴伐利亚州,他们一家有3位出任德国高官,还有好多人在商界呼风唤雨。”
杨橙点点头,略显敷衍的说道,“那还挺厉害的~”
威廉微微一笑,“你了解了他所掌控的产业就知道了,他是如今巴伐利亚州最大的房地产商。”
杨橙的眼神有所波动,德国目前是欧洲最可靠的房地产市场之一,负担得起的融资推动了需求,在慕尼黑,优质公寓通常有20至40个潜在客户。
而在德国,巴伐利亚被称为德国最富有最安全的州,因此物业价格也是极其昂贵:慕尼黑的平均价格为€7,700 /m2,而全国平均价格为€2,700 /m2。
由于高档地区的利润率很低,因此许多投资者都将目光投向了巴伐利亚较小的城市,即所谓的“ b区”,那里的房地产没有慕尼黑贵,但却有极大的升值潜力,总体来看跟大伦敦地区有的一拼。
他知道威廉是故意提起这茬的,意味深长的看着威廉说道,“看来你越来越适应中介这项工作了。”
也不介意杨橙的调侃,“哈,如果非要给我冠以职业,我更愿意用掮客这个词,听起来很酷,不是吗?”
白了他一眼,杨橙进一步问道,“伦敦的房市不够你玩的吗?居然又把目光转向慕尼黑。”
“这话说的,谁会嫌钱少?”
杨橙语气一滞,好吧,是自己问了个脑残问题,活该被怼。
“好吧,换个问题,你的这个朋友有资金困难?”
“不,至少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他们家族很难缺钱,但他们欠缺扩张的机遇。”
杨橙若有所思,“明白了,你们达成py交易了。”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