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用不用,车上都吃了糕点垫吧了,不饿。”
徐氏边说边拉着丁琬,忙不迭摇头,道:
“别忙,都不饿,你坐着歇会儿。”
丁琬见状,无奈的瞅着耿氏,见其颔首,笑着说:
“行,听姑母的,晚上一起吃。我给你们泡茶,喝点水总可以吧。”
“那成,那成。”徐氏点头,松开了手。
丁琬去外屋地烧水,耿氏把炕桌放上,将茶具拿出来,道:
“妹子,家里可还好?喜年家的有身子没呢?”
提及儿子,许是笑着点头,说:
“有了,快四个月了。”
“哎哟哟,那可真争气啊!”耿氏不住点头。
从柜子里把家里常备的糕点拿出来,摸着铁锁的脸颊,说:
“少吃点儿,一会儿还得吃饭呢。”
“谢谢舅姥姥。”铁锁道谢后,双手接过糕点。
小口小口咬,很有规矩。
耿氏瞅着,不出的点头,说:
“燕儿会养孩子。瞧把孩子样的,多懂事、多规矩。”
张喜燕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
“舅母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我教的,是致远走的时候教他的。我娘说好久没回老家这边,过来瞅瞅。我想着致远的话他听,就后者脸皮过来了。”
“这有啥厚脸皮的,喜欢就常来。你要是放心,把孩子搁这儿,多住几天都可以。”耿氏满口说着。
张喜燕笑着颔首,没有说啥。
丁琬拎着水壶进来,把茶泡好后,道:
“姑母,喜年铺子的生意咋样,挺好吧。”
“好,好。”徐氏不住的点头,“我们来之前他还嘱咐我呢,非让我好好谢你。说如果不是表嫂,他生意不能做起来。小两口过得好,我把家都交给他们了。”
耿氏听了赞同的道:
“可以,儿子要是靠不住,那还有谁能靠住了。”
徐氏吸了吸鼻子,略有些凄凉的说:
“我连棺材本都给了。”
“……”
“……”
“啥?!”耿氏惊讶。
丁琬跟张喜燕都没有吱声。
从徐氏他们进门开始,丁琬就犯嘀咕。
要是往常,即便两家关系好,他们也不见得过来。
可如今偏偏来了,只怕……
“妹子,你跟嫂子说实话,到底咋回事儿?”耿氏拉着徐氏的胳膊,关心的问。
徐氏长叹口气,摇摇头,道:
“咋回事儿?还是不是自己做下的孽!”
话还没等说完呢,徐氏就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