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寡妇不是刚受封吗?这么明目张胆?”
“哎哟哟,她也是女人好不?”闫兆宇说话的声音,有些怪异。
另一个人闻言,出声提醒:
“别,这是佛门净地,切忌胡言乱语。”
丁琬起身就要走,不想丁翠兰已经冲出去了。
香桃不在身边,怕亲姑姑吃亏,她也赶紧跟过去。
丁翠兰气呼呼的站在闫兆宇面前,杏眼圆睁,怒不可遏。
本来他还纳闷,当看到丁琬过来,笑嘻嘻的道:
“哎哟,徐娘子,又见面了。”
“少攀关系,我跟你不熟。麻烦你把他刚才的话,好好说一遍。”
丁琬的态度加言语,让闫兆宇有些不爽了。
丁翠兰咬牙切齿,愤恨的开口呵斥:
“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求你叭叭。谁跟谁闹别扭?谁无情?往人身上泼脏水,你一个大男人,你也好意思?”
丁翠兰个子不如闫兆宇,但这一刻,气势上绝对压得足。
跟他一起来祭拜的几个人,在听他的那句“徐娘子”后,便知道这二人的身份。
背后讲究,被人抓了个现行,着实有些尴尬。
一个身着宝蓝色衣衫的人走上前,赔笑的说:
“误会,误会,这位嫂子莫要恼火,我们说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丁翠兰冷笑,不让步的道:
“你说这话就脸不热?我跟琬儿就跪在那,你们说的,全都听了!”
“那又怎样?”闫兆宇反驳。
他这人做事风风火火,横冲直撞,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但也讲义气,不然这样的人,没人愿意跟他玩。
吼完,看着眼前的小媳妇,蔑笑着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别乱出头。到最后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何苦呢?徐娘子,那日在马场,朗兄说的话,你可没反驳,我也是亲眼所见。”
“是吗?你见到什么了?”丁琬清冷的问。
内心五火,已经压制不住,但此刻还不是时候。
闫兆宇冷“哼”一声,轻蔑的看着她,道:
“都说女子薄情,今儿我算见到了。那日你跟朗兄在马场闹别扭,你难道忘了?打着自己抱牌位的名头,实则又有多干净?朗兄出事到现在,你连去都没去过,你……”
“啪——”
“哎,你这人怎可动手?”
几个人把闫兆宇护在身后,轻斥丁琬。
丁琬扬起手里的牌位,愤恨的道:
“我怎可动手?我特娘今儿就动手了!谁拦着,我一并砸!”
几个人看清上面的字后,全都让路了。
亡夫徐二年。
没见过,但却知晓。
这东西是牌位,打死人都不用偿命。
他们一散,丁琬跟丁翠兰双双开始动手。
砸的砸,挠的挠。
起先闫兆宇没反应过来,不过等他缓过神,两个女人就不是他对手了。
先把丁翠兰大力推开,就在他要出拳的时候——
“砰——”